在鐘文陷入到頓悟之時,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傷了張沖道長,心中有些愧疚,臉上也掛著一副擔憂之色。
畢竟,人家的師傅觀主被自己所傷,心中要是開心,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九首師弟,師傅無事,已經上過藥了,也包扎了,只是一些皮肉傷,過些日子即可全愈的,你放下心來吧。”
正然聽著鐘文所問之事,覺得鐘文冒似還挺重情義的,心中覺得眼前的鐘文值得一交。
當然,他也希望鐘文能教他一些什么,哪怕劍法指點幾式幾招,那也是很好的。
“那就好,張道長不嚴重就好。”
鐘文聽了正然的話后,吊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對了,九首,你給我說說,頓悟是什么吧,還有,你那劍法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還帶有一股冰寒啊?”
正然根本沒在去想他師傅之事,他此刻,一心想知道鐘文頓悟的事,還有那劍法來。
“正然師兄,這頓悟,我解釋不清楚,至于劍法,我先試一試,還請各位讓一讓,讓我演練一遍看看。”
鐘文心中了然,對于正然他們望著他的眼神,明白他們心中的想法,都想知道他這一次的頓悟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這頓悟,可不是他能說得清楚的,更何況,這頓悟本就與著天賦與悟性相關的,可不是說來就來的。
再者,這種事情,他本身就說不清楚,至少,用語言無法說得清楚,只有體會過一次的人,才明白這頓悟是為何意。
正然他們聽后,趕緊離開了習練場,站于一邊。
鐘文手里拿著劍,看著滿地的積雪,又抬頭看了看滿天飄落下來的雪花,感覺自己的剛悟出來的劍法,好像與這境況有些相像。
隨既,開始催動著內氣,依著他推演出來的內氣運轉之法,運轉了起來。
“咻,咻,咻”
隨著鐘文的起劍式,寒冷再一次的開始加重了起來。
就如這天地是他鐘文一樣,能把控這天地之間的雪花,能把控這天地之間的空氣,能把控這天地之間的冷暖一般。
每一劍劃向前方,所帶起來的,皆是片片雪花,隨后冰凍,然后再次融化。
飛騰,下落,竄起,騰挪,出劍,收劍,每一式一招,都帶著冰寒,給這天地之間,帶去更冰冷的溫度。
“好厲害的劍法,好霸道的劍法。”
此時,站在習練場邊的正然,看著場中鐘文演練劍法的場景,大張著嘴巴,目光有些失了神。
寒冰與冷凍的結合,雪花與雪水的融合。
隨著鐘文的演練,雪花,已成了這習練場中的一切,隨后,冰凍又成了這習練場中的一切。
“砰”
最后,鐘文高高一躍,一劍揮向大地,冰凍的世界,化了開來,成了雪水。
“這是寒冰劍法嗎?還是復蘇劍法?為何如此的詭異?”
落了地的鐘文,感受著剛才演練的劍法,心中不明所以。
劍起之時,內氣運轉,帶著一股冰寒,隨之,雪花被自己的內氣給冰凍了,隨著自己最后那一劍,又開始化為雪水,猶如大地復蘇一般。
“也許,并不是寒冰劍法,或許,這就是一套生與死的劍法,有死才有生。”
鐘文根本沒弄明白,自己推演出的這一套劍法,到底是為何劍法,霸道凝厲,且帶有一股龐大的氣勢,估計,都能把自己的太極劍法壓制的抬不起頭來了。
“九首,好劍法,好內功,好內氣。”
正然他們,已然沒有任何的語言可形容此時的鐘文了,他們,從未見過,還有如此厲害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