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鐘文就遇到了一些巡防的軍士。
“什么人,站住。”
那些巡防的軍士,見著一個人影之后,直接小跑著過來,把鐘文給攔了下來。
“敢問各位軍士有何事嗎?”
鐘文雖然聽說那坊正所說的話,也不懼這些軍士,直接站在當場,問向這些軍士。
他這話,可謂是多此一舉了,人家巡防的軍士能干嘛?難道還能搶劫不成嗎?肯定是過來盤問的嘛。
“一更鼓已過了許久了,為何你還在這街道之上行走?難道不知道一更鼓后,就得離開街道嗎?你是哪個道觀的?”
那為首的軍士,瞧見是一位道人,隨既問道。
“貧道九首,第一次來長安,對長安城不熟悉,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哦,這是路牒。”
鐘文趕緊把籃子放下,把路牒遞了過去,并一一回應道。
“第一次來長安,也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的才對,趕緊離開大街。”
那為首的軍士,看了看路牒,遞還給了鐘文,還嚴厲的喝斥道。
“敢問軍士,請問這就近哪里有道觀?或者客舍,我也好去宿住,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可就得在這大街游蕩了。”
鐘文也是個傻大膽,遇到這些巡防的軍士,還敢如此的說話,難道不怕人家一槍捅了你。
“這邊的長壽坊里,有兩家客舍,趕緊離去,再晚一些,哪怕你有這路牒,都無用。”
那為首的軍士,說起話,到是挺不客氣的,可這手一指,卻是給鐘文異樣的感覺,像是一個面冷心熱之人。
“多謝,我這就去那長壽坊。”
鐘文謝過之后,隨既提起籃子,往著那軍士所指的里坊而去。
話說這些巡防的軍士,要不是看在他是一個道人的份上,說不定鳥都不鳥你,哪里還會給你指路什么的。
真要是換了個普通人,說不定直接把你扣下都說不定的。
行了兩刻來鐘,鐘文到達了長壽坊的坊門處。
而在這兩刻來鐘的時間,鐘文已是遇見了三波巡防的軍士,連查了他三遍路牒,又是連問了三遍的話,使得鐘文疲于應付,要不然,也無須兩刻鐘的是境啊。
誰讓自己被那清虛觀給趕了出來呢?要不是被趕了出來,也不至于如此啊,就算是趕出來,提前一些也能免去這些麻煩事的。
比如,他打到了清虛觀之時,那道人直接一句拒絕就可以完事了嘛,非得讓自己等這好半天。好嘛,這一等,直接把自己給等得連找個宿住的地方,都等同于難上青天了。
“坊正,這是我的路牒,聽巡防的軍士說,長壽坊有兩家客舍,望坊正通融。”
鐘文剛一來到長壽坊大門處,正好瞧見那長壽坊的坊正開著小門,冒似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樣。
“道長進來吧,你往前面行去幾十丈,就有一家客舍,記住,二更鼓后,不得隨意離開。”
那坊正收了鐘文的路牒后,指了指里坊一處方向,向著鐘文說道。
“多謝。”
鐘文隨既通過長壽坊的小門,進入到里坊之中,開始往著里面行去,也好找一家客舍宿住。
鐘文最終,在離長壽坊坊門兩百米處左右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客舍。
“道長,你請,這間就是你的房間了,條件不是太好,請多擔待。”
客舍的店家,引著鐘文進到一間屋子里。
這間屋子,說來也是最后一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