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名官員聽后心中也奇怪了,隨既,接過鐘文的度牒查看了起來。
“沒錯啊,你這度牒肯定不是在宗正寺更換的,道長你是不是被他們給哄騙了啊?”
那名官員仔細看過之后,也沒覺得哪里有問題啊,更是沒覺得哪里有什么特殊之處。
“可是,我剛才去了禮部祠部司,那官員說他們那不給我辦理,只能到宗正寺來,要不,麻煩你去問一問你們上頭如何?”
鐘文心中也有些不相信這個官員了,看了這好半天,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覺得還是讓他去問一問他們的上司最好。
“那好,道長你在這里稍待,我去問問去。”
那官員到也客氣,直接拿著那份度牒離開去了,往著里面小跑著而去,估計心中也在想著,這份度牒有何特殊之處。
沒過多久,一個上了年歲的長者,帶著不少的官吏過來了,而那長者手中,卻是拿著鐘文的那份度牒。
“你就是李道陵李真人的弟子?”
那年老長者,直至走近鐘文后,看了好半天,這才出聲問道。
“貧道就是。”
鐘文被看的有些無措,回應之聲,都沒有了那尊敬之語了。
鐘文心中還在想著:你一個老頭子,盯著我看個半天,是想看出我的真實身份來嗎?度牒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你這跑過來不問話,凈盯著自己看,難道還是個出柜的?
鐘文想想就后怕,還是趕緊把這度牒更換完了之后,趕緊離開吧,這里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李道陵李真人收了你這么一個弟子,不知道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袋出問題了。”
那老者又是瞧了好半天鐘文后,這才給出一句話。
可當他這一句話出來之后,真心把鐘文給氣的要吐血了。
我鐘文怎么著你了?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好吧,忍了,看你是一個老人的份上,不與你計較。
“跟我走吧,度牒之事,一會兒有人幫你辦好,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那老者瞧著鐘文冒似沒有回擊的模樣,心中暗爽了一把似的,隨既,喊著鐘文跟他離去。
至于那度牒更換,肯定是交給其他人去辦理了。
至始至終,鐘文都不知道這個破老頭是誰,除了盯著自己看,就是譏諷一句,使得鐘文真心有些不明白這里面的事情。
“這是圣上讓我交給你的腰牌,聽說你要去太醫院學什么醫術,圣上就把這塊腰牌讓我轉交于你,方便你去太醫院找那些太醫學醫術;還有,李道陵他現在如何了?這老家伙身體可還好?”
當那老者帶著鐘文進到一間屋子坐下后,這才從懷里掏出一塊牌子,扔給了鐘文。
鐘文接過牌子后,翻看了一下,除了一個令字,啥都沒有,就跟一塊普通的玉沒啥區別了。
“師傅他身體還不錯,就是腿腳不方便了,不便遠行。”
鐘文聽著這破老頭所言,感覺跟自己師傅好像挺熟的一樣,趕緊正了正身子,向著那破老頭解釋一句。
“年歲這般大了,身體安健即好,等你有空回龍泉觀之后,替我向你師傅問個好,我叫李仲。”
那老者聽了鐘文的話后,又是暗思了一會兒,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一般,隨既,出聲向著鐘文說道。
“我記下了。”
鐘文聽后把這李仲的名字記在心中,以后回到龍泉觀之時,必然要與自己師傅說一說的。
至于這位李仲是何人,他不知道,但聽著他的口氣,想來與著自己師傅的關系應該不一般,更像是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