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些箭矢之上,可是涂有麻藥的,更有的還涂有毒藥的。
雖說做不到見血封喉,但中毒那是必然的。
天色漆黑,又正值年日,無月無光的,李山想要追襲那刺客,估計是有些困難了。
更何況,那刺客身著黑衣,縱身術又比李山高明,這不,一晃眼的功夫,那刺客已是出了皇城,往著西南方向而去。
吊在那刺客身后的李山,幾個起落后,就又是被落了好幾丈遠去了。
李山心里苦啊,自己拼殺了這么久的刺客,誰會想到,縱身術有這么好,這都可以與著那小道長相比較了。
雖然,李山他不知道鐘文的縱身術到底有多厲害,但依著現在自己追擊的刺客來判斷,與著那日與鐘文拼斗時的縱身術比較的話,也差不了多少的。
如若論技巧的話,鐘文如果瞧見這名刺客,那自己也當甘拜下風,畢竟,人家還受了傷,這縱身的技巧都比他高明了許多了。
可真要論縱身術的速度,那鐘文相信,這名刺客,絕對不如自己,只不過,或許這刺各打斗的經驗豐富,才有著如此的速度。
反觀鐘文他自己,打斗奔襲什么的,基本都是依著自己的模式來,畢竟,師傅不如徒,想請教的對像,都沒有一個。
二人一前一后,相隔二十來丈的距離,追襲了一會兒之后,李山就失去了那刺客的蹤跡了。
“這……”
此時的李山,站在通義坊內最高的屋子頂上,看著四周,心中也是焦急的很,自己追蹤的目標不見了。
可這四下又是漆黑狀,他的眼睛又無法在黑暗中視物,只得站在最高處,看向四周,希望從一丁點的動靜上判斷出那刺客逃離的方向。
話說此時的鐘文他們三條單身狗,果酒已是喝了一大半了,菜也吃的差不多了。
金水與徐福二人,早已是醉了過去了,唯獨鐘文,還在那兒獨自飲著這些果酒。
鐘文心中還在愁著自己未來的事情呢,正想著自己醫術再跟著幾個名家學幾個月后,就離開長安。
可正當他再一次拿起酒壺來時,突然一個黑衣人竄了進來,直接撞向自己。
而此時的鐘文,肚中早已灌了不少的果酒,就算是度數不高,那也是酒啊,正欲雙手推向那黑衣人之時,感覺不像是平時的自己一樣,稍顯緩慢些。
“砰”的一聲。
那黑衣人砸向鐘文,把鐘文壓在底下。
而不遠處醉過去的金水和徐福,卻是渾然不知,還伸手撓了撓頭。
“黑衣人?刺客?我去,這還有箭傷?”
鐘文雖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砸中,腦袋也在此時給砸清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趴在自己胸口的黑衣人,發現一手的血跡。
而這刺客,在砸向鐘文之后,就已是暈迷過去了。
鐘文隨既伸手把這黑衣人從他身上推開,卻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事情來。
兩個大饅頭,真的是兩個大饅頭。
“女刺客?這么強悍?”
鐘文把這女刺客從他身上推開后,趕緊起了身,還伸手探了探那女刺客的鼻息,又是摸了摸脈,發現還沒死。
隨既,鐘文站在那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要是個男刺客吧,他到是覺得直接把金水這傻愣二貨給弄醒,然后把刺客交出去。
可是,這是一位女刺客呢,而且,就剛自己好像還摸到了兩個包,這可使得鐘文心猿意馬了起來了。
上次已是幾年前的事了吧,這還是前世與自己女朋友的事情。而今,來到這唐朝,已是好幾年了,突然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溫暖,使得鐘文鼻血都快要流了出來了。
此時的鐘文,沒想著要把這女刺客交出去,只是有些慌亂罷了。
隨后,吐了吐氣之后,開始伸手往著那女刺客臉上的蒙面黑巾而去,鐘文想看看,這名女刺客,到底是個什么人物,敢在這年之夜闖宮城,難道不知道,這刺殺之事,是這么容易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