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道長,學醫如有所成,那必然是一份本事的,如云游天下,這到也可以造福一些百姓。
但總覺得眼前的這個九首,好像學醫不是單純的學醫,而是有目的性的學醫似的,就如鐘文以前就向他問過關于啞巴的病癥之事。
心中雖疑,但此時已是鐘文結束春生草堂學醫的時間,他陳春生又受了鐘文的這一生陳伯,到也可以打問一聲。
“陳伯,我應該還會再尋一家醫館學醫,想來長安城的名醫醫館,也僅剩一位了,不過,我卻是不會去他那醫館學醫的。”
鐘文依言回應道。
不過,此時鐘文的心中,卻是對那最后一位名醫卻是有些鄙夷。
就金水所說,那名醫姓李名然,在長安城東市后面的宣平坊,開了一家醫館,醫館名字叫生死醫館。
名字取的特別的讓人不能理解,別人開個醫館草堂什么的,要么就是某某名字的醫館,而這位李然所開的醫館,卻是叫生死醫館。
生死醫館,這要是普通人看見了,基本都繞路而行,畢竟,這名字就取得不吉利。
可這生死醫館中的李然,卻是倍受長安城中的勛貴追捧,而且,更是不惜花上重金上門求醫。
只不過,這李然的醫館名字取得雖不吉利之外,還有個臭規矩,那就是一日只醫一人,而且,心情不好之時,也不醫病。
但是,這要是老人所患之病,他同樣也是不醫的,而且,除了這一日只醫一人之外的規矩,其他的規矩也是多上不少。
比如將死之人之病不醫,年歲花甲之病不醫,三歲小兒之病不醫等等,總計加起來,都有十條之多了。
所以,這位李然,在這長安城之中,也被同行們稱之為十不醫。
不過,據金水所說,這位李然,只要愿意接診的病人,基本是藥到病除,無一例外。
這放在鐘文眼中,卻是覺得這位李然,估計是吃藥吃多了,而且,被這些勛貴追捧多了之后,成就了這所謂的名醫。
這不醫那不醫,這哪是所謂的名醫,估計是專挑好醫的病來醫吧,成就一個破名聲,但這名聲,卻是讓這長安城中的勛貴相互為之追捧。
如此的名醫,騙騙這些勛貴也許可以,但真要騙同行之人,估計是不太行的。
但又據金水所言,那位生死醫館的主人李然,曾接診過一位患有天花之毒的病人,而且一月之后,那所患天花之毒的病人從生死醫館完好的出現后,這才成就了生死醫館的名聲。
要不然,那些勛貴也不是那么好騙的,畢竟,天花之毒,在這個時代,死亡率那可是很可怕的。
“那你準備去哪家醫館呢?”
陳春生聽后,心中了然,他對那生死醫館也清楚的很,至于鐘文說不去,那也屬于鐘文的事情。
“我得再好好想一想,看看去哪一家醫館為好。”
鐘文本就沒有什么打算了,學醫之事,已是過了幾個月了,而這幾個月里,自己基本在這長安城中,一家一家的去學,基本也沒幾家了。
有名氣的除了那生死醫館之外,其他的基本也都去過了,而這沒名氣的吧,鐘文又懶得去,只不過,目前已是沒有了有名的醫館了。
隨后,鐘文與著陳春生閑聊了沒多久之后,就與金水返回長壽坊的惠來客舍去了。
至于以后去哪家醫館學醫,近幾天里,鐘文得好好想一想,考慮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