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講究,各有不同。
比如,對于老人而言,就得溫治,畢竟,身體受限,可受不得你這急藥而下的,說不定藥性太猛,人家就給嗝屁了呢。
而這急治,相對來說,是針對那種急性病種,且身體健狀之人,當然,窮人居多,畢竟,人家要出工干活,賺錢要養家的。
而這根治所言,基本就需要長時間的服藥了,時間,才是這根治的根本,沒有長時間的堅持,這些疑難雜癥,很難根除。
至于這養治,說白了,是針對一些特殊病人的,比如孕婦,或者身患多種病癥的病人。
這就需要邊養邊治,這是個技術活,而且還是一個超難的技術活。
又一日后的中午時分,金水急呼呼的跑進客舍,一句話不說,直奔后廚,連干了三大碗水后,這才又返回客舍大堂。
鐘文與徐福二人,還以為這金水被哪個婦人追在后面呢,感覺都不像是平日里所見的金水了。
“道,道,道長,有,有……,我先,喘口氣。”
喝完水的金水,這話說之時,更是喘得厲害,鐘文都害怕這金水肉食吃多了,身上長了滿了膘,把這肺功能給降低之后,直接在他面前嗝屁了。
“金水,你不會是爬了哪家婦人的窩被追了吧?哈哈。”
徐福站在邊上,看著金水如此的急切奔進他的客舍,這不是被寡婦追,那就是被狗追了。
鐘文到是瞧著好像這金水今天急跑回來,肯定是有事的,只得等他喘過氣之后再說吧。
“道長,這,這是利州來的信,是,是給你的。”
稍稍喘勻了些氣息的金水,趕忙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坐在椅子上的鐘文,眼神之中,卻是帶著一些喜悅。
鐘文接過信,看著金水的表情,怎么覺得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你拆過我的信了?”
鐘文看了看信封,信封口是打開的,連臘都沒了。
“這個,道長,我,我沒拆,是上頭交給我的時候,信就是這樣,不過,上頭跟我說,你家有喜事。”
金水趕緊向著鐘文解釋一通,他可不想白受這冤枉之罪。
“有喜事?不會是我阿娘生了吧?”
鐘文聽完后,心中驚喜,隨既,把信抽了出來,開始查看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當鐘文看完信件的前一小段之后,就開始歡喜的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不少。
“道長,道長,你這是怎么了?不是說是喜事嗎?你怎么還流眼淚了呢?”
徐福站在邊上,看著鐘文此時的模樣,就如一個傷心大笑之人一樣,淚水不停的往下掉。
“哈哈,喜事,喜事,我要做兄長了,我有弟弟了,哈哈。”
鐘文此刻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從信件開頭的幾段話,就已是得知了自己的阿娘,在年后沒多久,就生了個大胖小子,健康且健壯的很。
“我就說是喜事嘛。”
金水聽完后,雙手一掌一拳捶了捶,也是盡顯歡喜了起來。
鐘文沉浸在這如此的喜慶當中,他以前從未想過,自己的阿娘,還能再生育。
而如今,自打自己下山以來,家中反而多添丁了一口,這是大喜啊。
就如此時的鐘文,喜極而泣,已然是最好的表現了,任是誰,聽聞自己家中多了一丁口,必然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