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得排除那些爭奪家產的人家。
而鐘文家,僅是農戶人家,哪里有什么家產可爭奪的,況且,鐘文是誰啊,他是一位道長啊。
隨后,鐘文高興過后,開始拿著信件,仔細的通讀了起來。
信是自己的小妹小花所書的,信中所言:自己的阿娘,在年后沒多久,就開始喊肚子疼,而小花去了道觀請了鐘文的師傅下了山,幫著自己阿娘接的生。
可是,那大胖小子就是不愿出來,耗費了近三個時辰,那臭小子才降臨人世。
一家大大小小,得知是個帶把的,那更是歡喜的不知所言了,就連接生的李道陵,都難得的高興,還暢笑了許久。
隨后一些日子里,自己的阿娘,自然是待在家中養身體了,隨后沒過幾天,二村外祖母家也來人了,說是報喜的,說是陳立生的娘子王娥,也正式生產了一個小子,比鐘文的弟弟晚生了半天。
這種喜事,可謂是難得一見,正所謂是同命同天之定理。
至于取名之事,自然由著鐘文的師傅來了,誰讓他才是家中最大的長輩呢,更何況,還是鐘文的師傅,也是那小子的接生之人呢。
臭小子取名一個武字,說是與鐘文一字相佐,這樣才順應自然。
鐘家一文一武兩個兒子,到也合理,但鐘木根夫婦到是覺得沒所謂,反正自家的二兒子,自然是不可能拜入龍泉觀的。
最后,小花還問鐘文,什么時候回家,家里都添丁增口了,那得辦喜宴才是,沒了鐘文,說是少了什么。
信的末尾,到是鐘文的師傅李道陵轉述的,問自己與陳豐在長安如何?為何這么久也未去封信告知一聲。
鐘文看罷信后,卻是有些疑惑了。
“金水,我以前讓你查探陳豐的消息,為什么到現在都沒有啊?”
鐘文看向金水,問著關于陳豐之事。
“道長,你說的那陳豐,根本沒有消息,要是有消息的話,必然會傳過來的,我估計是不是你說的那陳豐并未來長安啊?”
金水被問起陳豐之事,他到也時有關注,只不過,沒有任何消息,自然也就沒有轉告鐘文。
“唉,算了,陳叔或許在哪里耽擱了。”
鐘文無奈,陳豐來長安尋自己,這事雖是李道陵告訴他的,但人現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想去查尋吧,也不知道陳豐走的哪條道。
“道長,這信,據說也耽擱了一些時間,要不然,應該在二十天前就該到了,好像路上被什么事給耽擱了,所以今天才傳回來。”
金水突然想起他上頭給他轉述的話,依言轉述給鐘文。
“難怪,我說我小妹寫的信是年后十天呢,到現在都過去這么久才到的長安。”
鐘文這才明白,信的時間與自己收到的時間一段相距甚遠,本以為這信被一些商隊順道捎到長安,那肯定是要些時間的。
不過,金水的話到是使得鐘文的猜測,這信送出來,肯定走的是官驛,想來應該很快,要不然,這信也到不了金水手中遞給自己。
“對了,這信是誰拆開的,看我弄不死他,這是寫給我的信,誰有權力拆我的信?金水,你給我回你們營所問問去,誰要是不給我一個回復,看我不去你們營所大打一通不可。”
鐘文看著這信件,想著這信封被拆之事,轉而向著金水大喊道。
雖說這是家書,又是喜事一件,但自家的書信,讓別人拆了去了,心中自然不喜,況且,這事本應該是自己第一個知道的才叫喜,卻是被人先截了胡了去了。
“這……道長,這事我回頭去問問,你看,道長,你都做兄長了,這是大喜啊,要不,今天,咱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啊?擺個宴席什么的?”
金水這吃貨的本性,在這個時候露了出來,對于信件拆封之事,反而覺得鐘文應該是無心之舉,最多也就是發發牢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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