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手如何,我雖不清楚,但到也領教了幾個。如我師傅所在的靈寶門,曾經我就領教過,我在其手上,走不出五十招。”
李山繼續說道。
“曾經圣上繼位之時,上清派,以及太虛門,還有那云羅寺到是各來過一人,我曾與這太虛門,以及云羅寺的高手,碰過幾招,自我認為,我肯定走不出三十招。”
當李山說完這話之后,鐘文驚懼了。
著實,以著李山的身手,鐘文雖自信能擊敗,但三十招之內,冒似有些難,當然,這不排除他新悟劍法的更加厲害。
“李統領,那請問,這種高手,又是如何區分的呢?高手總有段位吧,比如你我。”
鐘文心雖驚懼,但那個世界,離著他還遠著呢,只不過眼下就像是聽故事會一樣,感覺非常的新奇罷了。
“這高手的區分,其實有對于你我而言,到是不必那么計較,畢竟,他們不常在世間行走,區分不區分,也適用不到我們這種連三五十招都走不過的人。”
李山聽著鐘文所問高手區分之事,心中咯噔一下,突然想起自己也曾經問過自己的師傅。
可如今,他自己師傅早已是仙逝,所交待的話,使得他都快有些遺忘了。
鐘文見李山此時的心情,冒似有些低落,也不再追問,想著等李山的心情平復一些之后,再來打問一番。
高手的劃分,這至少可以讓自己有一個數,明白自己所處的什么段位。
就如讀書一樣,你是小學三年級,他是中學二年級,而她又是博士后什么的,這樣至少有個明確清晰的位置,可以讓自己明白,最頂端又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二人相對無言,靜坐著,時而喝口茶水。
李山好半天之后,這才緩了過來,緊盯著鐘文。
此時,他的心中,多么的希望,眼前的這個小道長,以后的成就可以直達天頂,這樣的話,他的心愿,也就可以有所依托了,哪怕,讓他終生服侍鐘文,他都愿意。
當然,這只是他目前的想法罷了,畢竟,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小道長,你道號九首,本名鐘文,我更愿意叫你九首,因為,這個道號我覺得甚是很好。其實,這高手之分,到也明了,只不過,那是屬于高手的劃分罷了,而往下,就如我一般,屬于入不了他們眼的角色罷了。”
李山看著鐘文,繼續道。
“天下習武之人,可分后天,圓滿,先天,以及之上。而我就屬于后天,或許已經接近于圓滿,只不過,要步入圓滿卻是難之又難,估計我此生都無法達到了。”
李山說完后,落寞的不行,像是被打敗了的狗子一般,垂頭喪氣似的,精神都開始萎靡了一些。
“后天,圓滿,先天,以及之上?這是什么樣的劃分?如何區別呢?”
鐘文聽完之后,思索了好半天,感覺好玄幻似的。
什么后天先天,這是修仙還是咋滴,最后還出現了個先天之上,這又是什么樣的等級?
當然,鐘文更想知道,自己屬于什么樣的等級,要不然,下次遇見個什么高手,說不定就是一個先天之上,而自己一個后天的,反而跑過去裝逼,那不是找死嗎?
“我師傅在世之時,曾說過,這圓滿之下,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只有圓滿之上,才是屬于武學之最高的意義所在。至于如何區別,我不知,就連我師傅也不曾與我仔細說過。”
李山說完之后,停了嘴,不再出聲了。
就連鐘文,都不知曉,該如何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