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身上的傷,想要完全愈合,至少得一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不過,想要下得床榻來,那到是快一些,十天左右后,鐘文就可以從這床榻之上下來了,也無須天天躺在這床榻上做那懶貨了。
不過,對于睡覺一事,鐘文也是無法。
躺著睡覺是本能,可是趴著睡覺,短時間之內到是可以,時間長久了,可就壓得胸悶了。
在這十天里,鐘文每日里都倍受煎熬。
不管是李譽他們也好,還是金水徐福這二貨他們,總是偷偷的躲在哪里笑著。
當然,痛苦的是陳春生給鐘文換藥的過程,那可是痛上加痛啊。
不過,論痛苦之事,當屬那郭琳了。
每隔兩日,這洛南縣侯家的小娘子郭琳,就會咋咋呼呼的來到惠來客舍,不管鐘文是否愿意待見她,她都會如約而至一般。
痛苦就痛苦吧,誰讓鐘文現在是個傷患病人呢。
好在這郭琳只是每隔兩日過來一趟,這要是天天來的話,那鐘文估計得搬出這惠來客舍了。
“九首,你不要老是坐在這大堂里,要多休息,便于傷口愈合。”
時隔半個月后,鐘文剛從房間里出來之后,半個屁股坐在這客舍大堂當中的一張凳子上,陳春生就在鐘文耳邊勸誡了起來。
“是,陳伯,我就坐一會兒,這天天躺在床榻上,可累死我了。”
鐘文哪有可能天天躺在這床榻之上,再躺下去,人都要被躺廢了,而且,還只能趴著,這要是再趴下去,這胸口壓得都要發霉了。
“那你可不能久坐了。”
陳春生再一次的叮囑道。
說來,陳春生現在可是鐘文的主治醫師,而且,時刻都待在這惠來客舍之中,為的就是治好鐘文。
至于鐘文身上的傷,如果不發生什么意外的話,基本可以說是差不多能全愈了。
而且,這半個月以來,鐘文與著陳春生,每日里還會探討一些治療的方案,比如鐘文每日里喝的湯藥,以及這消毒換藥之事。
雖說,這半個月以來,鐘文痛苦之極,但好在無驚無險,安全的度過了那風險。
這要是換一個醫師來幫著鐘文醫治,說不定此時的鐘文已是埋進土里去了。
說來,這也是鐘文的福報。
好在鐘文自己在跟著陳春生學醫之時,與著陳春生論述了關于這縫合之術的事情。
而且,陳春生對這縫合之術也感興趣,更是對鐘文所說的細菌之說,更是覺得匪夷所思一般。在后來,陳春生還自己實驗,自行去論證這細菌之事。
這要是陳春生不感興趣的話,說不定這結果就不是這么一個模樣了。
“金水,你過來。”
鐘文坐在這大堂之中,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幾卷藍本經來。
“道長,你喊我。”
金水從后廚急忙跑了出來。
“我忘了問了,我身上的那本藍本經呢?你有看到嗎?”
藍本經,可是鐘文用這條命換來的,這要是丟了的話,那可就冤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