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不問,我都差點忘了。那藍本經我給你收好了,放在我房間里,道長,你現在要看嗎?我覺得你還是聽陳醫師的話,回房間多休息,看書以后有的時間嘛。”
金水聽聞鐘文問起藍本經之事,趕忙說道。
至于那藍本經,早就在半個月前,在那太極殿之時,金水就幫著鐘文收好了,那可是鐘文用性命換來的,可丟不得,他金水也心知肚明。
至于把書交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話說當日,鐘文身上的藍本經掉在地上之時,王內侍他們還撿起來看過,只不過,王內侍只是看了看封面,并未翻開來查看。
再者,這本就是屬于鐘文的東西,誰知道是不是秘籍什么的,所以,王內侍到也沒有像個小人一般的去翻閱。
而金水看到王內侍從地上撿起來的藍本經之后,知道那是鐘文向那黎姓賊人索要的,必然是一件重要的東西,所以,向著王內侍說明了是鐘文的東西之后,王內侍直接交給了金水。
藍本經,名字說起來感覺有些怪異,而且,一聽起來,確實如一本經書什么的。
如果王內侍翻看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直接交給金水了,有可能會留下來自己看也不無可能。
況且,這藍本經真要是落入到王內侍手中,能拿回來的可能性,鐘文可不敢保證。再者,這藍本經,可是一本奇書。
雖說,這藍本經是一本關于醫術的書,但在這個時代,基本學武之人,都會些醫術,只不過好與差罷了。
藍本經真要落于他人之手,能回到鐘文手中的機會,可謂是渺茫的很。
“快點,少說廢話,趕緊把書給我。”
鐘文聽完金水的話后,心中急切。
對于藍本經,自己可是很看中的,況且,自己現在有傷在身,外出學醫也沒機會,還不如一邊養傷,一邊學習那藍本經中的醫術呢。
金水看著鐘文如此的急切,趕忙轉身去到他的房間,拿著那本藍本經走了回來,把書遞給了鐘文。
鐘文接過書之后,急的直接翻了開來,逐字逐句的開始了起來。
至于金水,還有不遠處的陳春生他們,瞧見鐘文如此的模樣,到也不去打擾了,該干嘛干嘛去。
打鐘文拿著這藍本經開始之后,隨后的時間里,基本都在仔仔細細的,一字都不敢落下。
至于有無錯誤,鐘文到也仔細審閱過,并未發現什么錯誤之處。
“金水,你來,拿著我這幾張圖樣,去找個能功巧匠,幫我打制一套針具出來,切記,不可亂改,一定要依著我所畫的圖樣去打制,這是定金,多少錢你看著辦,到時候回來跟我說。”
某日,鐘文拿著自己所畫的九張圖紙,交給金水交待著。
“好的,道長。”
金水拿著鐘文遞給他的三個金餅子,興奮的找不著邊了,使得不遠處的徐福眼讒的很,他心中也在思量著,怎么從鐘文這里弄到個什么活計,至少,也可以得到一些賞錢什么的。
就如此時的金水,拿著三個金餅子去打制什么針具,出手就是三個金餅子,而且,還先不論價錢的,這可是大活計啊。
雖說,他徐福不知道鐘文要金水去打制什么針具,但看著這三個金餅子,眼中盡是冒著綠光了。
“九首,你要打制針具?我那里到是有幾套,要是你急用的話,我可以給你帶過來一套。”
坐在大堂中的陳春生,聽聞鐘文要去打制什么針具,心中到也了解,估計鐘文想開始學習針灸之術了。針灸之術,無針可是無法動手的,正好,他那里有幾套針具。
“多謝陳伯,我要的針具,不是普通的針具,是特殊的針具,此時,我不便于你多說,等過些時日,我再與你細說此事。”
鐘文不便此時與陳春生說那藍本經之事,畢竟,他的身體還沒有好,也不方便去春生草堂坐堂試驗這針術,此時要是與陳春生說那藍本經之事,說不定陳春生肯定會拿自己實驗。
鐘文可不想陳春生把自己當作實驗對像,所以,只得打住這個話題。
至于金水他們,估計也會成為陳春生實驗的對像,就如這些時日,陳春生所制的一些藥粉,藥丸,或中成藥什么的,總是會捉住金水他們,在手臂之上劃上一刀,然后灑上藥粉,作為實驗之用,更或者讓他們嘗上一嘗他制的藥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