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制藥這種事,鐘文雖不上心,但如果陳春生想自己弄的話,自己到是會提供一些建議。
他鐘文在這長安城,已是待了好些時日了。
聽了金水與他所說的一些事情之后,基本對眼下整個天下的格局,也算是知道了一些。
真要是自己開個制藥坊什么的,那這后臺,如果沒有皇家,基本是不可能成型的。
當然,陳春生自己所開的草堂當中,售賣一些中成藥,到也無妨,只要不是批發類型的,基本是不會影響到什么的。
至于這后期嘛,可就難說了,說不定,會有某些人覬覦這配方之事,想霸占這配方,也不無可能的。
如果是李氏皇家參與其中,那定然能消除這些人的覬覦窺探,畢竟,這是李氏皇家的東西,哪怕你是世家什么的,估計也沒那個膽吧。
反正此時的鐘文,是不可能去弄這些的。
隨后的時日里,鐘文身上的傷,也漸漸開始好了起來,行動什么的,也不在話下了。
一晃,時間就已是過了近兩個月了。
“九首,你身上的傷,基本已無大礙了,我也得回草堂去了,要是你有事,可以差人過來通告我一聲。”
某日,陳春生收拾好東西之后,向著鐘文訴說道。
“陳伯,多謝你這些日子以來的照料,才使得我這傷能夠好起來。”
鐘文見著陳春生這是準備要回春生草堂了,自己也不好多留,況且,人家已是在這惠來客舍待了快兩個月的時間了,再留,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再者,自己身上的傷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有些問題,鐘文自己也是能搞定的。
“九首,你客氣了。”
“陳伯,等我身上的傷大好之后,我再去草堂尋你,有些事,想與陳伯好好議一議。”
“那好,九首,那你在客舍當中,好好休息,那陳伯就先回去了。”
“那我送送陳伯。”
金水幫著陳春生提著一些東西,鐘文準備把陳春生送出客舍。
可就在此時,長壽坊里,來了許多架馬車,馬車之上,有著不少的絲綢布匹還有一些銅錢什么的。
打頭的是一位宦官,而且,這位宦官,曾經與著鐘文還有著一面之緣。
“小道長,小道長,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先不急著走,圣上有旨,還請準備接旨吧。”
那宦官瞧見鐘文把陳春生送出客舍大門之時,正好瞧見了他們,趕緊出聲向著鐘文他們說道。
“這位內侍安好,圣上有旨?是給我的還是?”
鐘文不明所以,覺得這位宦官每一次見到自己,都是傳旨的。
就如第一次,就是自己與那李山在隔壁的豐邑坊打斗之時,正是這位宦官過來傳的旨的。
而如今,又是這么一位宦官過來傳的什么圣旨,這使得鐘文不明就里似的。
“小道長,圣旨肯定是傳給你的,當然,那位陳醫師也在其中,各位,還請準備接旨吧。”
那宦官瞧著鐘文那臉上的迷茫之色,心中有些感覺這位小道長真是好運,又有著好命。
連著兩次,自己所見的這位小道長,都是自己傳的旨,第一次,是勸架的圣旨,而如今嘛。
“這位內侍,我不知道怎么接旨,要不就從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