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昭訓,雖說是正七品,但這封賞,可是爵位,而非勛,論起來,自然也就比鐘木根要高上一級,而且,還是可以傳下去的,當然,這所傳之位,卻只能是傳給女兒,而不能傳給任何無血緣關系的女子。
當然,如無女兒什么的,那也到是可以傳給嫁進來的女子,比如鐘武未來的妻子什么的。
至于鐘木根的勛位武散官,雖說也是可以傳給子孫后代,但到了下一代,就自動下調一級,估計到了鐘武身上,也只能是一個從六品職了,況且,還無實權,只能拿朝廷給的俸祿。
“多謝圣上,多謝圣上。”
鐘木根聽完這兩封圣旨之后,心中激動的不行,雖然,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這圣上封他的勛位以及官職是為何,但這感謝之言,卻是真實的。
而跪在他身邊的徐秀,打一開始就緊張的不行,而且,心中的害怕之情,可謂是都快要爆了出來了。
至于小花,則是抱著自己的弟弟,跪倒在后面,聽著前面的那位官員給自己阿爹阿娘所封的勛職,心中甚是激動。
“好了,大家都起來吧。”
李道陵看出大家心中緊張,而且,就連受封的鐘木根夫婦,都緊張害怕的緊,他剛才在這些人沒來之前,基本也沒交待過什么,原本以為,只不過是一份封賞罷了。
“鐘校尉,徐昭訓,這圣旨,可得好好收起來,另外,后面的馬車之上,都是圣上封賞給二位的,還請麻煩接收一下。”
于內侍看著眾人起身后,趕緊把手中的圣旨交于鐘木根,就連這稱呼,都開始變得恭敬了起來。
“啊?哦,好。”
鐘木根接過圣旨,心中還在想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應之聲,都是一個字,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接收。
“留下些漢子,幫著鐘木根從馬車搬東西吧,其他該忙的,都回家忙活去吧。”
李道陵瞧著鐘木根的樣子,看出鐘木根此時的狀態有些囧樣,只得發話向著后面的村民們喊了一句。
村民們開始散去一些,留下不少的漢子,開始聽著那些禁衛衙差的指揮,幫著從馬車上搬下東西下來。
可打他們把東西搬下來之后,著實把他們給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鄭別駕,于內侍,這是怎么一回事,現在,你們可以給我說一說了吧。”
李道陵看了看被搬下來的東西,心中實在有些不解。
雖說,自己已是猜到了一些,但這其中的原由,還是最好向這些知情人打探一下為好。
“李真人,由我來向你述說吧,說來,其實這事已是過去快兩個月了,當時,可是把我嚇壞了,當時啊……鐘縣侯雖說是受了傷,但是……如今想來已是差不多好了吧。”
“圣上在一個多月前,差遣我過來宣旨的,所以,大概情況,就是這樣的,所以,李真人,還有鐘校尉徐昭訓,你們也切莫擔心,鐘縣侯可是有福氣之人呢,必然會長命百歲的。”
隨著那于內侍向著李道陵他們幾人回述長安所發生的事情,著實把在場的幾人,嚇得那胸中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你是說,九首現在是開國侯了?所以,今日你過來給鐘木根夫婦二人封賞,是因為九首的原故?九首身上的傷只是外傷?”
李道陵聽后,心中的擔憂可謂是從天下掉到了地上,可隨著這位于內侍把話說完之后,這擔憂之心,這才稍稍放下些來。
而邊上站著的鐘木根一家四口,聽著那于內侍所言,秀差一點就昏倒過去,好在鐘木根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己的妻子。
好在聽到后面之后,知道自己的兒子只是受了傷,并無性命之憂,這才壓制住了那心臟的暴動。
“回李真人,是的,開國侯是圣上所封,而鐘校尉和徐照訓的封賞也是因此原由,至于開國侯身上的傷,只是外傷,而且,在我從長安出來之前,開國侯已是能下床了,想來,現在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
于內侍也是個二貨,如此大的事,怎么還當著眾人的面說起此事,這要是一個老人,誰又受得住這一驚一嚇的。
而此時,那些搬完東西的村民們,在聽了那于內侍的話之后,心中也是驚嘆的不行。
鐘文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而如今,他們看著長大的那個小娃,已是開國侯了,而且,還給自己父母博來了一個勛貴的身份,使得他們心中羨慕的不行。
這可謂是山溝里出貴人,而且還是個開國侯,對于他們來說,著實貴不可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