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就干嘛,我又沒拴著你。”
鐘文坐在大堂里,與著陳豐一起煮著茶喝,一邊商議著接下來如何如何之時,這金水就隨著徐福回來了。
“道長,你是不知道,你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可是擔心死我了,要是你離開了長安,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與我陳叔還有事要商量,有話待會再說。”
鐘文自認為自己只是離開了些日子而已,對于金水也好,還是徐福也罷,基本也是沒有那個管轄的能力的。
雖說,徐福投入至鐘文門下,可自己當時也未完全應承下來,所以,他們二人基本還是屬于他們自己,而鐘文也無權要求他們什么。
“那好,道長你們談事,我和徐福先去買菜去。”
金水聽后,趕忙拉著徐福離開了客舍,往著西市去買菜去了。
“九首,我覺得我們過些天還是先離開長安吧,我這心里老是不踏實,再者,我都出來半年之久了,也不知道師傅和觀里的情況如何。”
陳豐見著金水他們離去之后,開始向著鐘文說起話來。
“陳叔,聽你安排。”
鐘文沒啥意見,至少,眼下是沒啥意見了,論輩份,自己雖說是陳豐的師兄,但論年紀以及自己在龍泉觀的這些年,陳豐依然是他的陳叔,這一點,鐘文基本是不會改變的。
打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漸漸的,也開始融入到這個世界,對于龍泉觀,也越來越有歸屬感了。
至于一年之前,離開了家鄉之后,這種歸屬感越來越強烈,同樣,也開始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時過兩日后,鐘文帶著陳豐,往著宮城而去。
“九首,你帶我去見當今的圣上,這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我一個小小的道人,哪有資格去面見當今圣上啊。”
一路上,陳豐打聽鐘文說要帶他進宮去面圣之后,他的心中就有些不是味,全身顯得有些不自然。
雖說,這天下早已是易了主,而且還是兩度更迭。
而如今,陳豐要去見當今的圣上,心中自然有些不適,畢竟,依著他的身份,本應該是原陳朝的皇子的,而如今,這天下之皇權,卻是落入了李氏之手。
況且,真要論起來,楊廣的母親,與李世民的祖母是同胞的姐妹,細算下來,李世民就是楊廣的表侄。
而這陳朝卻是被楊廣所滅,可是,當今的圣上,又是楊廣的表侄,這就使得陳豐心中很是不得勁。
至于李道陵的身份,自始自終,陳豐都不曾知曉,真要是知曉了,可就更有得陳豐心中難過了。
而對于李世民,陳豐沒有怨恨,同樣,也沒有仇恨,只不過,有些不自然罷了。
朝代更迭,皇權更迭,這不是誰都能阻擋得住的,哪怕他陳豐也是這樣想的,畢竟,當時的陳朝國力已是無力回天了。
而如今,大一統之后,陳豐對于自己的身份,反而開始淡忘了去了,以道士身份,隱于龍泉觀之中,潛心修道,這也是命之所歸而已。
“陳叔,當今圣上沒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怕,我帶你去只是見一見而已,反正過幾日之后,我們也該離開長安城,返回龍泉觀了。況且,我又受了朝廷的封賞,要是離開長安之前不去見上一見,這顯得我九首好像不懂禮數一般。”
鐘文一邊行走,一邊向著陳豐解釋道,對于陳豐的表情什么的,也未及時注意。
“那行吧,見一見就見一見吧。”
陳豐心中無奈,只得同意。
隨后,師兄弟二人行至宮城門口之后,李山瞧著鐘文他們二人之后,寒暄了一會兒,隨既放行,由著禁衛帶著他們兩人,往著宮城里行去。
“九首,你可算是回來了,如何?這位就是陳豐道長嗎?”
當禁衛把鐘文二人帶至一座宮殿之后,李世民瞧著這師兄弟二人之時,心中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