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鐘文上次不辭而別,使得他心中有些不喜,但事出有因,到也沒有計較什么。
而如今,鐘文所尋之人已是找到,這到使得李世民安下了心來。
“圣上,這就是我陳叔。”
鐘文并未說及其他事情,只是向李世民回稟了一句。
而此時,李世民卻是緊盯著陳豐,心中卻在思索著。
“此人據李山所查,好像是陳朝陳氏遺孤,可是又為何隱于龍泉觀中呢?難道這背后有什么不可言之事嗎?”
李世民早已在鐘文讓百騎司幫忙尋找陳豐之時,就讓李山著手調查陳豐去了。
而就在前兩日,李山向著李世民回報了關于陳豐身份之事,就連龍泉觀所屬的基他道人具體身份,也基本都向李世民回報了。
而這其中,論身份之尊貴,那自然是李道陵了,第二,那可就是陳豐了,畢竟,他是陳朝遺孤,而且,據李山所查,陳豐原名并非叫陳豐,至于叫什么,李山所言查不到。
不過,依著李世民所猜測,眼前的這個叫陳豐的,估計就是陳朝后主陳叔寶的一個兒子,至于真實姓名叫什么,估計也只有陳豐自己知道了。
李世民對于陳朝之事,基本也算是了如指掌了,況且,如今他的手底之下,還有著陳叔寶的其他兒子在長安以及各地任職呢。
只不過,陳朝皇室中人,基本都在他李世民的掌控之中,反到是眼前的這位陳豐,到是唯一是他原本不知情之人。
“陳豐,陳叔寶之子,至于是第幾子,估計只有你自己知道吧?原名是何名?不知可否相告?”
李世民盯著陳豐看了許久之后,突然轉言向著陳豐問道。
“圣上,陳朝之事已過去幾十年了,貧道只是一個在龍泉觀當中修行的道人而已,至于原名,早已忘卻了,圣上難道還對我這么一個小小的道人,還懷有戒心不成嗎?”
當李世民所問之話,使得陳豐不得不面對此事的來臨。
他到不是害怕,他陳豐所經歷之事,早已是沒有害怕之心了,而如今,李世民直言其身份,他也沒有覺得李世民查不到他的身份,陳豐他到是也不再隱瞞什么的,反正,他已是一個道人了,陳朝之事,早已是煙消云散了。
反觀站在一邊的鐘文,聽著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細想之后,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陳叔,曾經還是一位皇子。
“道人自有道人的規矩,我到是希望你從今以后是一名真正的道人。”
李世民自有他的想法,緊盯著陳豐說道。
而站于一邊的鐘文,已是聽出,李世民所出之言,這是一句警告,同時,也是一句定語。
“圣上放心,九首是貧道的師兄,我身為師弟自然是一個道人,所以,圣上也無須對我有戒心。”
“那就好。”
不管如何,李世民不希望有什么前朝還是陳朝的皇室之人,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哪怕眼前的這位陳豐,他也希望是在他的掌控之下。
而陳豐所言,已是表明了自己沒有什么野心,更是抬出鐘文出來,以示自己就是一位道人,而且,用著鐘文來保證,他陳豐絕非什么野心之徒。
陳朝也好,隋朝也罷,過去的已是過去,陳豐的仇人早已是死去多年了,陳豐也無心去報什么仇,復什么國。
更何況,他并非什么太子,只不過是一個皇子罷了,真要有什么野心的話,早在隋末之年,估計就開始拉人打天下了。
唐國已是建立幾十年了,陳朝也已是消亡了多少年去了,哪怕他有這個心,也是無這個力了。
自己的兄弟們,要么早就身死了,要么投身于隋,再要么納入于如今的唐了。
真要細論的話,當下算來,他還真就是一位陳朝的太子了,畢竟,投效于隋的陳氏兄弟們,已是無那資格成為太子了,只有投身于反隋大業之人,或隱于野的陳朝皇子才有資格成為太子的。
而如今,一切皆為云煙,幾句話就已釋懷了這其中的一切,三朝之事,是非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