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回來了。”小花回應一聲之后,就開始往著小路的遠處跑去了。
“天天像個野丫頭一樣,也不知道以后誰敢娶她。”鐘木根抱著小武,瞧著遠去的小花,嘴里報怨了一句。
“小花怎么沒人娶了,小花能文能武,誰比得了咱家的小花?”秀聽著自己丈夫所說的話,有些不高興了。
自己的女兒自己懂,更何況這些年來,她可是看著小花如何成長起來的,而且,又懂事,又乖巧,只是稍稍沒有女兒家的樣子罷了。
鐘木根瞧著自己的妻子好像有些不高興了,趕緊抱著小武走到一邊去了,省得招來嘮叨聲。
時間在繼續著,清晨過后,一直到了午時。
天空的雪,也越下越大了,漸漸成了大雪。
……
而此時的那座山頭頂上,鐘文依舊如昨日那般,一動不動的。
滿世界的雪色,鐘文閉著眼睛靜靜的站在那片幻想出來的世界當中。
突然,雙眼睜開。
與此同時,世界消失。
映入鐘文眼簾的,依然是這一片山林,依然是那一片雪白。
鐘文什么也不想,趕緊運起內氣,往著雙腿一灌注,頓時,身形直直上升,已是縱向半空之中。
隨既,內氣一轉,往著腳底而去,內氣從腳底之下釋放了出來。
“咻”的一聲,鐘文的身形直接竄向前方。
如果有人瞧見此時鐘文的身法之時,必然會大驚。
直上直下的縱身術,這個誰都能做到,但要是直上之后,還能再往前竄去,這可就不是誰都能做到了。
鐘文的身形就這么一竄,從山頂之上,往著遠處而去之后,一晃之間,已是過了十丈之遠。
十丈之遠的距離,這是鐘文曾經都無法做到的。
而如今,只是那么一縱身,就已是過了十丈的距離。
十丈之后,鐘文的身形開始下落。
可是,當鐘文的身形下落之時,當這雙腳快要沾到雪面之前。
鐘文再一次的運轉內氣,往著腳底灌注。
輕輕的“唰”一聲,鐘文再一次的往前竄去。
而此時,那雪面之上,留下的不是一雙足跡,而是一道非常之淺的印跡,如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無法瞧清楚,這雪面之上還有一道類似于輕拂過后的印跡。
如果沒有那道淺淺的印跡的話,這足以說明,鐘文此時的縱身術,已然到了一種恐怖的境地了。
如此的縱身術,絕對可以說是傳說之中的踏雪無痕了。
踏雪無痕,肯定是踏雪無痕的。
這才是真正的縱身術,這才是真正的輕功。
真正的踏雪無痕是什么樣,無人知曉,但想來肯定就是如此的狀態,至少,眼下鐘文的縱身術,已然是可以斷定就是如此了。
不過,此時的鐘文,卻是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
當鐘文的身形再一次的往前竄去之后,再一次的到了十丈之外。
可是,當他到了十丈之外后,卻是沒有落地,而是內氣再一次的運轉,灌注至腳底。
“咻”的一聲,身形頓時到了半空之中。
半空中的鐘文,隨既再一次的內氣運轉。
不過,此時的內氣,卻不是往著雙腿上灌注了,而是超乎想像般的,只往著一只腳底而去。
一腳往著另外一只腳面上一踩,“撲”的一聲后,鐘文的身形再一次的往上拉高了兩丈之高。
可就當鐘文這身形快要停下之時,另一只腳底又是往著腳面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