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的身形又一次的拉高到了兩丈之上。
隨著鐘文這雙腳互踩,鐘文的身形已然是到了離地十丈之高了。
可是,到了十丈之后,無論如何,鐘文也無法再拉高往上了,就好像再往上之時,像是遇上了一個網罩一般,無法再向上一點。
不過,不能再拉高之后的鐘文,卻是直接運起內氣,往著遠處的山頭竄去了。
“哈哈哈哈。”
半個時辰之后,山林之間,響徹著一股豪放的笑聲。
嚇得本就少有的動物們,開始四散逃離而去。
興奮的有些找不著邊的鐘文,如此放浪的在這山林之中大笑著。
估計任是誰,有著如此的機緣,都會有著他一樣的情況吧。
“踏雪無痕,原來真的可以做到踏雪我痕。”
鐘文在這半個時辰里,經過多次驗證,他的縱身術,已然上升到了輕功一級了。
“到底該叫你是扶搖直上,還是梯云縱呢?”
踏雪無痕讓鐘文興奮之后,隨之帶來的是取名的困難之癥。
就他那踩著腳可以直線上升到十丈之高的輕功,到底是扶搖直上,還是梯云縱,使得鐘文甚是苦惱。
不過,再苦惱也抵不住鐘文興奮的勁頭。
只要內氣不絕,他就可以一直奔襲下去。
而且,那速度早已是超過了他原來的速度,至少,以著鐘文所估算,輕功的速度提升了至少好幾成。
“就叫梯云縱吧。”
鐘文實在有些不知道如何抉擇之時,索性取了又好聽,又好記的名字,梯云縱。
至于這扶搖直上與著梯云縱有著什么樣的區別,鐘文還真不知道怎么區分,但武當的輕功梯云縱,可是出了名的。
所以,鐘文直接拿來武當的梯云縱,作為自己新領悟的輕功命了名。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了,我得趕緊回去,要不然師傅和阿爹阿娘他們該擔心了。”
鐘文止住了興奮,想著自己好像是來山林之中打獵的。
而今,輕功算是有成了,可這獵卻是沒有打成。
至于他的這一次迷失時間去了多久,他真心不知道。
不過,依著他的猜測,自己這一次的迷失,絕對不會超過五天,畢竟,以前可是有經驗的。
隨既,鐘文運氣內氣,施展‘踏雪無痕’的輕功,往著龍泉觀方向奔襲而去。
半刻不到的時間,鐘文已是到了龍泉觀大門不遠處。
不過,此時的鐘文卻是沒有停下身形。
而是直接運轉‘梯云縱’,直接往上拉高至十丈之上后,再一次的運轉了‘踏雪無痕’來。
“咻”的一聲,鐘文這一竄,就已是到了龍泉觀的半空之中。
“誰?”而就在此時,李道陵剛從主殿結束了崇奉道君之時,出了大殿門,卻是瞧見半空中的一個身影之后,大喝了一聲。
李道陵從未見過,還有如此的高手,可以縱這么高,這已然超過了他的認知了,伴隨而來的,卻是緊張與擔憂。
可當他發現半空中的人的衣裳之時,這才明白,這半空中的人,好像是自己的弟子,隨既,他那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
擔憂雖說是放了下來了,可這一轉,欣喜之情,也開始上升。
鐘文身在半空之中,已然是瞧見了自己的師傅,隨既直直的往下落去,隨著“咻,砰”兩聲之后,鐘文縱龍泉觀廣場之上。
“師傅,是我。”鐘文趕緊向著自己的師傅行禮道。
“九首,你……”李道陵已然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去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了,更是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的這個弟子問話了。
喜那是必然的,哪怕他李道陵見多識廣,也無法理解,這縱身術能達到如此恐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