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鐘文還在想著神識之事,覺得神識就如逆天的BUG一樣存在。
可如今,還有人能感知神識的存在,更是連自己的神仙都能被傷,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鐘文心中不明。
他不明這被他命名定義的神識,到底是不是前世所看的仙俠一樣的神識,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畢竟,他在書籍之中,沒有看到關于這方面的任何記載,就連鐘文前些時日,向著自己的師傅請教時,都無從知道答案。
如果,換作別人,說不定鐘文早已是離去,絕不會還留在離著太宗門幾十里之外。
但這就是鐘文。
鐘文想搞清楚,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更是想與那老者拼斗一番,也好驗證一下那老者的身手如何,同樣,也想從那老者的嘴中知道一些事情。
而這件事情,就是關于他是如何發現鐘文神識的存在,又是如何能傷到他的神識的。
養傷。
是的,鐘文需要養傷。
養的還是不身體的傷,而是神識的傷。
至于這傷如何養,鐘文根本不知道。
神識的出現,是因為龍泉觀各偏殿中的道文而得來的,鐘文根本不知道,神識被傷之后,該如何養。
此時的鐘文,可為是一個頭兩個大。
沒有藥可用,那只能是休息以及通讀那篇無名道文了,畢竟,這一切的一切,對于鐘文來說,都是一個未知。
……
話說此時的太宗門那座大屋內,葵立他們四人再一次的坐了下來。
“先生,剛才你所說的遁術,有別于五行遁術,難道那位窺探之人,遁術如此的厲害不成?”葵立一心想弄明白,眼前這位先生所說的遁術。
“不知,那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想罷了。”那老者也不好明說。
因為他也不知道剛才他所劈的人,到底是不是用的遁術,只是他認為好像是,但又有著明顯的區別。
畢竟,遁術一詞,他也只是從一些典籍中知道,但從未見過,也從未與這樣會遁術的人拼殺過。
但依著他的見解,就算是會遁術的高手,被他的一劍所劈中,那必然是會現身的,可是,隨著他往著周邊感知之時,那人像是消失了一般。
老者心中也是好奇的很,同樣,也實在有些搞不清楚,那人到底是如何逃離的。
“先生,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如果那人真要是知道了我等所談之話,那這后果,可就要麻煩了。”葵立心中擔憂他們所談的話被那會遁術的人聽了去,哪怕只聽到一兩句話,也能猜出他們要做什么了。
“無事,那人應該是沒有聽到我們所談的話,你放心吧。”那老者微閉了會眼之后,回應道。
葵立聽聞之后,這才稍稍放下些心來。
他們為何不派人追查,或者派弟子各處巡視,老者從未想過這個問題,至于葵立他們,更是不知道怎么去應對這樣的事情了。
會遁術的人,你想抓住?或者想發現其身影,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葵立也只是從一些典籍之上看到過這遁術大致的介紹,更是不可能派人去巡查周邊了。況且,他太宗門本就地處終南山西的高山林密之地,少有人來,更是不可能有人發現他們宗門的所在。
不過,此時他葵立的師弟青松,卻是派出了弟子們,開始在他們太宗門方圓附近五里之內,開始查探了起來,與著葵立這個宗主的警惕,要高上不少。
葵立要陪著那位老者,分不出心來,所以,只能由著他的這個師弟去做一些門內之事。
至于能不能尋到那位會遁術之人,那就要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