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此事也要怪他這個宗主。
畢竟,宗門弟子全數被殺,自己又救援不了,他這個宗主,難道不該自殺以謝罪嗎?
如果他太宗門的長輩還在的話,說不定此時已是被氣死了過去也不無可能的。
“嗚哇嗦呀啦……”
而就在此時,正當鐘文還在想著,自己該如何逼得葵立交出道法典籍之時,那位珊蠻卻是抱著那烏拉頡利,坐在那兒不知道在吟唱著什么。
不過,鐘文聽出,從他那嘴里唱出來的語調,更像是在超度亡魂一樣的調子,使得鐘文轉頭看了過去。
“嗚哇嗦呀啦……”那珊蠻繼續吟唱著鐘文所聽不懂的語調,不過,鐘文卻是發現,那位烏拉頡利好像真的如死了一般。
至于是否真的死了,還是只是暈迷,鐘文不知道。
而此時,鐘文需要面對的是如何從這葵立的嘴中,撬出他需要的東西來。
但是,葵立此時好像真的瘋了一般,瘋笑過后,就像傻了一般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葵立,交出我太一門的道法典籍,我饒你不死。”鐘文回過頭去,向著葵立大喝一聲。
“哈哈,想要太一門的道法典籍,那你自己來取吧。”此時的葵立,已是清醒過來了。
不過,他這種清醒,好像更像是真瘋了一樣。
直言說讓鐘文過去取。
取什么?取人頭嗎?
不過,鐘文卻是沒想別的,提劍縱身過去,準備與這葵立打過再說吧。
“嗆……”
拼斗再一次的響起。
葵立他心中明白,自己必定是打不過鐘文的,但人嘛,在生死存亡之際,無論如何,都有著求生的**。
就如此時他葵立一般,所使的劍法,基本都是以大招來應對鐘文手中的劍了。
“嗆……撲。”
拼斗之后,百招過后,鐘文以一挑劍命中了葵立的左手,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嗆嗆撲。”
隨后,又是十幾招之后,鐘文與著葵立近身打斗之時,滑向一邊,再一次的給了葵立后背一劍。
“嗆撲。”
“撲……”
連續數劍,鐘文手中的劍,都往著葵立身上招呼著。
“來啊,來啊,殺了我啊。”此時的葵立,已是滿身血跡,早已是把生死之事置之度外了,大聲喊叫道。
如果,鐘文不是依著身法輕功的優勢,鐘文絕對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以百招之勢傷了葵立。
畢竟,葵立的身手,也著那位卓成也是在伯仲之間的。
“我不會殺你,我只要我太一門的道法典籍,如果你還回來,我說過,饒你一命,否則,你太宗門將會在我的追殺之下,終止消亡。”鐘文停下手來,看著葵立說道。
對于這樣的一個不怕死的人,鐘文也是無法。
殺?
當然是可以隨時殺了他。
但殺了之后,自己師門的道法典籍怎么辦?
“小兒,你殺我族人,今日我必殺你。”正當鐘文左右為難之際。
那位珊蠻的老者突然停下吟唱,手中拿著劍,站了起來,指向鐘文。
“老頭,我不管你是誰,敢摻和我與太宗門仇怨之事,那就必須接受死神的審判。”鐘文雖然對這老頭警惕,但心中卻是不曾怕過。
而且,這個老頭,鐘文還想從他的身上搞明白,他是如何發現他的神識的,又是如何做到傷他神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