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可謂是仇怨升級了。
鐘文殺了他的族人烏拉頡利,而這老頭也說今日勢必要殺了鐘文,這仇已是結大了。
“死吧。”那老頭縱身一躍,手中之劍直刺鐘文,嘴里還不忘大喊一聲。
“嗆嗆嗆……”
隨著那位老頭的攻擊,鐘文開始正視應對了起來。
高手過招,一招即可知其身手如何。
此時的鐘文,一招無法判斷老頭的身手如何,只得繼續揮劍試探。
隨著十幾招過后,鐘文這才發現。
這位珊蠻的老者,手中的劍法與著其他的普通先天高手,也相差無幾,根本不是什么絕世高手。
“嗆嗆嗆”鐘文不再有所保留,縱身一躍,大招平平而出,劍身之上所裹挾的劍氣,直劈老者。
“撲……”的一聲,老者被鐘文這一劍,直接傷及右手,隨后,劍氣沖刷而過,再一次的把那老者的右手割裂出好幾道傷口。
好機會。
鐘文不停手,又是揮出一劍。
“撲。”
老者胸前中了一劍,倒地不起。
老者胸前所中的一劍,至少有半條手臂之長,傷口深度雖不深,但鐘文這一劍,可是夾帶著寒冰內氣,直接凍住了那老的傷口。
“老頭,說,幾日之前,你是如何發現我在那屋角邊的?”鐘文一手提劍,指向地上的老頭大喊道。
“原來是你?”此時,地上的老者聽聞鐘文的問話,心中突突。
一個會遁術的人,在他的認知里面,絕對可以說是無敵一樣的存在了。
“說不說,不說我就殺了你。”鐘文此言一出,手中的劍開始輸送內氣,準備先把這老頭砍斷兩條手臂再說。
老者心中驚懼,手掌一拍地面,一躍而起,抽身而退。
鐘文瞧著那老頭這是準備要逃了,隨即‘踏雪無痕’施展,縱身往著老頭追了過去。
一眨眼之間,鐘文已是躍過老頭頭頂,返手一劍,往后劈去。
就在此時,一把寶劍直飛而來。
鐘文手中的劍,直接劈在了那把飛過來的寶劍之上。
“嗆……”
“什么人!”鐘文落下身形下來,望向寶劍飛過來的方向,正好瞧見一位無須無發之人縱身而來,順勢接住他那把劍,隨后落了地。
“老納云德有禮了,這位施主你卻是不能殺了,要不然,會給施主你帶去無盡的麻煩的,還請施主有好生之德,就此罷手吧。”那位無須無發之人,向著鐘文行了佛禮,好像在說,我就是一位出家人。
“難道你也想阻我不成?有本事亮出來吧。”鐘文被這位禿驢的一劍給阻止了自己的那一劍,心中頓生怒氣。
“施主切莫生氣,老納只是過來勸架的,可不是過來打架的,施主,聽老納一言,切莫再造殺孽。”云德再一次的向著鐘文行一了佛禮說道。
“老和尚,你是準備要介入我等的仇怨當中嗎?這人我今日是必殺,如你敢再阻我,那我也一并把你殺了。”鐘文雖不知這名叫云德的老和尚是什么人,但以剛才那一劍,鐘文心中就開始警惕了起來了。
就老和尚那飛過來的一劍,鐘文已是明白,這老和尚絕對是一位高手,因為,剛才自己劈中那一劍之時,虎口都有些發麻了。
“施主靜心,靜心,老納真心不是要阻你,此人是突厥的珊蠻祭司,我受人之托,過來尋他的,卻真不是要與你為難,如施主當真要把他給殺了,那勢必會造成兩國各不和,最后事態將無法控制,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云德指著那位老者,向著鐘文說其原由來。
鐘文原本以為,那老者的名字叫珊蠻,可打聽這老和尚的話才知道,這人是突厥的珊蠻祭司。
此時,鐘文心中這才明白,為何這兩人的衣著裝扮,有別于唐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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