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師徒二人坐在屋里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吩咐鐘文趕緊去休息了。
……
“李道長好!”
一聲稚嫩聲音,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清晨。
也使得本來還在打坐的鐘文,聽見這么一聲稚嫩的聲音,心中感覺好像在哪里聽見過。
隨即,停下打坐,起身出了自己的屋門。
“你?文杰!”鐘文打一出了屋門,一眼就看見一個小娃站在自己師傅面前。
而這個小娃,卻是自己曾經見過的李文杰,這使得鐘文有些不解了起來。
“九首,這個小娃是李安遠的曾孫,想來你應該見過了。”李道陵瞧見鐘文愣在屋門口時,出聲解釋了一句。
“師傅,難道李老居士他們過來了?”鐘文反應過來后問道。
“嗯,是的,前幾日李安遠他一家幾口都過來了,不過,文杰的父親身患重病,為師最近也是一愁莫展,正好,你已是回來了,要不過去看看。”李道陵隨之向著鐘文再一次的解釋道。
“李小居士也過來了?師傅,那他們有沒有去請孫思邈孫師伯給瞧過啊?”鐘文想起關于李正項的事來,出聲向著自己師傅打問道。
“有,但孫思邈也只是開了方子壓制住了病情,但卻是無法根除,具體是患了何病,卻也不知。”李道陵帶著鐘文往著李正項所在的屋子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向著鐘文解釋著。
“師傅,孫師伯都有沒辦法嗎?”鐘文心中還是有些不解。
依著孫思邈這么有名的醫者,怎么可能會束手無策呢,難道這李正項所患的病癥,真的是無解之癥嗎?
雖說,在一年多前,鐘文當時以陰陽雙眼瞧出了李正項身上的灰暗之氣,才特意提醒了一句。
當時,鐘文也只是希望李正項的病自己無能救治,但依著孫思邈的本事,想來應該不難吧。
可如今,聽聞自己師傅所言,李正項的病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了。
至于自己上次在終南山遇見孫思邈之時,鐘文也未想起過李家的事來,所以也沒有問過,更是不知道李家的情況。
要不是鐘文昨天晚上回來,都不一定知道這李家的情況。
“小道長,你終于回來了。”打鐘文進入李正項所在的屋子里后,那李正項的父親李輔成就急走了幾步,興奮的向著鐘文喊道。
“李居士安好,我昨夜才回來,讓李居士掛心了。”鐘文趕忙回應了一聲。
對于這李家人如此的客氣,鐘文著實有些不解,不過,李輔成的臉上,就猜出一二出來了。
鐘文估計,這李正項的病癥,孫思邈沒有辦法,所以這李家的人這才不遠千里奔來龍泉觀求醫來了。
畢竟,李正項的病癥,可是鐘文發現的,要不然這李家人估計在李正項死的時候都不一定知道為何了。
“小道長,還請你救一救我兒子吧。”李輔成此時已是沒有什么心情與鐘文客套了,直接躬身一拜請求道。
“李居士可不能如此,九首何德何能,哪能受你這一拜啊,要不然師傅可就得揍我了。”鐘文見李輔成都向自己躬身大拜,趕緊伸手攔住。
這可不是別人,這是自己師傅老友的兒子,論年齡,他可承受不起,況且,自己師傅還在呢。
“九首,你先看看吧。”此時,李道陵也插進話來。
“是,師傅。”鐘文聞言后,直接走向床榻邊,看著正躺在床榻上,且一臉黃黑色的李正項。
陰陽兩是不可能有了,而且,陰陽眼不是說出現就出現的。
這也是鐘文頭疼的一個點,哪怕鐘文問過自己的師傅,都沒有得到相應的解釋。
而此時,鐘文瞧著床榻上的李正項,臉色黃黑,這可不是因為鐘文陰陽眼所瞧出來的,而是李正項的臉色,本來就是黃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