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舍的進展,有著徐福在監管著,也算是在如火如荼之中進行著,鐘文根本也沒心思去管。
鐘文每日清晨之時,都得看著兩個丫頭習練武藝,或者指導一番。
任竹因為是剛學,再加上看齡小,也只是做一些簡單的基本功。
比如站樁,或者打練一些基礎。
反到是小花,因為學了幾年了,自然每天也風生水起似的,總是拿著她的劍,舞來舞去,羨慕得任竹兩眼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以前,任竹覺得讀書好,可沒想到,幾天下來之后,這心思也開始有些轉變了,成了小花的小跟班。
對于武藝,自然也開始向往了。
好學是好事,但對于任竹而言,因為天賦并沒有那么好,只能循序漸進,一步一步的來。
某日清晨,鐘文正坐在花院中打著坐,迎受著紫氣東來之時,小花這丫頭,卻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桿槍,在那兒揮舞的嚯嚯響起。
而站于一邊的任竹,原本還在練習著站樁,突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得大瞪著雙眼,心中全是驚奇。
“嘿,突,刺,中……”小花舞著槍術之時,嘴里總是不忘大喊幾聲,使得不遠處的任竹,連連后退,像是怕被槍給刺中了一般。
鐘文睜了睜眼,隨后又閉上了。
鐘文沒有那心思去管這丫頭,反正習練武藝,槍劍不離。
原本,夫子教授任竹讀書的時間,大多都在清晨。
而如今,卻是被鐘文給改了。
每天清晨后,會吃早飯,然后再讀書,中間會休息小半個時辰,然后一直到午時。
其實,這也是鐘文把前世的那一套搬了過來罷了。
當然,還有著這進餐的時間,也給改了。
如果放在平時,兩餐到也沒所謂,但對于兩個丫頭來說,不管是清晨習武,還是白天讀書,作息的時間都被改了,那這兩餐自然也得改成三餐了。
況且,習武對于兩個丫頭來說,那消耗還是很大的,哪怕人小吃不了多少,但也得保證兩個丫頭的身體營養。
可隨著侯府的改變,到是把府中的一些下人給養肥了。
侯府沒有多少事可做,或者說,在這個時代的下人,基本也沒有多少事可做,所以,好飯菜,又是三餐,那必然會把這些人給養肥了。
早飯后,兩個丫頭得去讀書了,而鐘文也就可以閑下來了。
說來,鐘文最近也只是為了看顧著小花這丫頭罷了,要不然的話,鐘文肯定會暫時離開長安,去太虛門探一探。
“道長,有人前來拜會。”不多時,門房跑了過來向著鐘文稟報道。
侯府里的人,基本都不會叫鐘文縣侯的,也不會叫主家,一般都稱呼鐘文為道長。
說來,這也是徐福的話給帶的,而且,平日里,鐘文基本都是一襲的道服,與別的勛貴完全不一樣。
“有說是誰嗎?”鐘文聽著門房過了稟報,心中有些不解。
長安的勛貴,他不熟,能拜會的,除了李山或者一些比較熟的人之外,基本是不會過來。
而且,像李山這樣的熟人,門房早就認識,基本也不會特意過來稟報。
“那人沒說是誰。”門房回應道。
鐘文聽后起了身,往著侯府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