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野櫻子她們拜會鐘文,就這么簡單且快速的結束了。
至于天野櫻子她們又是如何從一些嘴里知道鐘文的事情,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鐘文也在猜測著,到底長安城有哪些對鐘文有意見的人。
但想來,有意見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鐘文得罪了不少的人,而且,得罪的人當中,可謂是滿朝的文臣武將,上到國公,下到一些小官。
否則的話,就鐘文府上的門庭,估計早就被踩壞了。
而如今的縣侯府,少有人過來拜會,這到是讓鐘文過得安逸一些,也不至于需要騰出一些空閑時間過來應付那些人。
徐福送完人之后,返回到亭臺,向著鐘文訴說道:“道長,那些人送走了。”
“嗯,以后,如有陌生人再來,直接打發了吧。”鐘文聞聲回應道。
“好的,道長,那我先去忙了。”徐福知道鐘文這是不喜歡有人過來拜會他,可以說是喜靜不喜鬧。
“去吧。”鐘文閉著眼睛,坐于亭臺之內,隨口應了一聲。
隨后,徐福離去。
徐福的事情,可不止這縣侯府中的事情。
其主要的事情,大多的時間,都集中在酒樓那邊。
雖說,眼下的酒樓,并沒有太多的調料可用,依然還處在限賣當中。
但是,利州商團那邊的店鋪,到是每日會送上一些關于利州的物品過來,也算是豐富了酒樓的品種。
利州商團,除了冬季雪天的原因暫停了一段時間,但最近卻又是開始了行商走貨了。
雖說,數量上不是很多,但只要利州那邊的貨品一到長安,絕對是搶手貨,畢竟,那味道擺在那兒的,而且,價格相對來說,也不是太貴。
酒樓因為是鐘文的產業,自然而然的,有著諸多的便利,可以從利州商團那里弄到一些貨品,豐富一下酒樓外賣行當。
所以,徐福離開縣侯府之后,直奔酒樓而去,那里,還有著諸多的事情,由著他去忙活呢。
沒有太多可供他選用的人,只能親力親為了。
反到是鐘文這個主家,一點都不操心酒樓的事情。
……
話說此時,長安城某一座府邸內。
一位年老的管事正向著一位中年人,小心的訴說著什么。
“大郎,剛才,我聽聞那扶桑國的女子,去了那姓鐘的府上,我們也不敢靠前,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么。”
那位中年人聽到那位老管事的話后,睜睛都沒有睜開來,只是靜靜的聽著,到像是不在意這件事情一樣。
“大郎,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事?那姓鐘的可不是一個善茬,如果被那姓鐘的知道了,恐將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那管事再一次的說道。
“大家小心一些就好,我們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告訴了那扶桑人鐘府所在而已,就算是被他知道了,那又如何?”那中年人終于是睜開了又眼,回應道。
而此時,屋外走進一個挺著肚子的女子,看了看屋里兩人,輕聲的說道:“夫君,有消息傳來,說太乙門的人曾在原州附近出現過,我已派人前去尋找了。”
中年人見自己的妻子過來,趕忙起了身,扶著他妻子坐下后叮囑道:“夫人,你也別忙活了,那些事情,交給他他們去做即可,小心別動了胎氣。”
“夫君,無事的,反正才五個月,還早著呢。”那女子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