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說話的中年夫婦是何人?
說來就有些話長了。
不過,這夫婦二人,與著鐘文也算是有著一些仇怨的,要不然,也不會有著上述的對話。
而這夫婦二人,正是玄真派的兩位輩份最高的的弟子,宇苦與宇若。
打前年玄真派被襲之后,他們二人結束了玄真派的喪事后,就返回了光州去,隨后,尋了不知道多少的人,開始查探起關于那名叫鐘馗的蹤跡來。
最終,在去年年中之時,才知曉了鐘馗即是鐘文。
隨后,他們夫婦二人即在這長安城住了下來,同時,也在查探著關于鐘文的一切消息,更是開始準備一些事情,以報他們玄真派的仇怨來。
只是可惜,去年他們未見過鐘文,所以,在這長安住下后,一直等著鐘文再一次的來到長安,可這一等,卻是等到了今年。
而隨著鐘文再一次來到長安之后,他們夫婦二人的心思,再一次的動了起來。
但是,當他們知道了當今的圣上封了鐘文為常侍之后,他們又開始無奈了起來。
當然,這種無奈也只是暫時的。
因為,他們也從一些事情當中,查到了關于太乙門與著鐘文好像有非常大的仇怨來。
雖說,玄真派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宗派,還無法入得了七大宗門的法眼。
但誰叫人家夫婦二人也算是有些能量呢,漸漸的也知道了關于江湖之上的事情,就連終南山三大宗門之事,他們也知道了一些。
不管是朝堂之上的爭端,還是江湖之上的事情,對于他們夫婦二人來說,可以說是門清。
為何?
因為這位宇苦,正是光州刺史張仲的兒子,其父除了是一位刺史,同樣也是一位縣伯。
張家在光州,絕對是一等一的貴族,其祖上乃北魏時期的一位武將,說來,他宇苦這個勛貴子弟,不比長安城其他的一些勛貴來得差。
真要細論身份的話,比鐘文都要高的多了。
不過,此時早已不是什么南北朝了,而是唐時期了,再高貴,也高貴不過李氏。
更別說鐘文除了縣侯的身份之外,其師傅還是李氏宗親,身份自然也就水漲般高了。
對于玄真派之事,鐘文早已是忘記。
更是不可能知道,玄真派還有某些人在惦記著他,而且為了報仇,還在做著一些努力。
……
幾日后,又到了小花她們休沐的日子。
而這一天,吃完早飯后,小花纏著鐘文,非得說說要帶著任飛他們去長安城墻上去看什么長安城。
鐘文只得聽從小妹的意思,帶著幾個小娃,往著延平門走去。
沒辦法啊。
誰叫小的最大的,老的只能聽從小的了。
況且,鐘文還想耳朵根清靜清靜呢,真要是不答應的話,說不定這丫頭弄出什么事端來。
一行人來到延平門后,城門官見著鐘文過來后,趕緊迎了過來。
“我帶著我小妹她們想上到城墻上去看看,沒問題吧?如果需要上報的話,去請示一番。”鐘文見那城門官過來后,直接說了他來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