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校尉,那嚯多來了,就在我們前方十里之外駐扎。”此時,松州寧遠鎮臨近吐蕃國與唐國邊境,一名斥候急速奔向他的上司大喊著。
“什么?十里之外駐扎?他們有多少人馬?是嚯多領軍的嗎?”那名校尉聽到斥候的回報后,心中大驚。
嚯多是誰?
嚯多是吐蕃國扎隆土司所屬的一個將領。
嚯多之名,對于寧遠鎮的唐軍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夢魘。
就曾經的戰事當中,唐國將士,就有著數百人死在此人手中,而且,全部都是死無葬身之境。
只要嚯多一出馬,必然沒有活人。
這也就是因為那名斥候與校尉大驚的原因之一。
其二,嚯多除了兇殘之外,還有著一個特別讓唐國害怕的作法,那就是每一次的戰爭之時,嚯多所統領的人馬,都是迅捷如風,從不過多停留,想留下其人,可謂難之又難。
“回校尉,小的不敢近前,只能遠遠的觀望,據查,嚯多的人馬比之以往要多上不少,至少有著兩千人馬。”斥候緊張的回應道。
是的,斥候心中緊張,同樣也害怕。
他在這松州寧遠鎮駐扎了兩年了。
兩年以來,他遇上過這名嚯多襲擊唐境三次。
每一次,他都有不少的同袍死去,更別提一些唐國的百姓了。
斥候心中雖緊張害怕,但同樣憎恨這名嚯多。
為何?
因為他的一個堂弟,就死在這嚯多的手上,連尸首都沒有找到。
斥候心里恨及了這名嚯多,每天都期望嚯多早點死去,可每一次都不能如其愿望。
嚯多的到來,讓他心中懼怕,同樣,也不得不面對。
“兩千人馬?嚯多何時有這么多的人馬了?以前不是只有**百人嗎?這次怎么有兩千人馬呢?去,再探,一定要探清楚嚯多有多少人馬。”校尉聽著斥候的回應,心中更是緊張了起來。
“是。”斥候應道,隨后立馬奔了出去。
校尉瞧著斥候的離去,心中在計算在此次吐唐兩國的戰事,也在想著自己此次能否抵擋得住。
寧遠鎮雖有三千多人馬。
可是,校尉心里清楚的很。
只要那嚯多殺進唐境,自己一方的這三千多人馬,必將有一半死去。
曾經的以前,嚯多僅憑八百兵馬,就敢沖殺進寧遠鎮,直入松州境內,死人無數,傷及的人員,那更是不計其數。
校尉心里清楚的很,僅憑己方這三千多人馬,絕對是抵擋不住嚯多的,更何況,嚯多此次更是把人馬提高到了兩千人,足足多了一倍多。
校尉心里害怕多過于緊張,因為,他已是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了。
……
此時,松州城中。
“寧遠鎮那邊如何了?可有消息?還有,中懷村方向如何?可有發生異常?”坐鎮于松州城中的尉遲敬德,在聽到不少斥候回報的消息之時,發現松州西邊目前至少有五處有吐蕃人馬。
“回將軍,已經派人去了,半個時辰后,應該會有消息。”參將向著尉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