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說那些番邦使團不會想要鬧事情吧?這可不是一兩個人呢,那番邦使團的人數,可是有著數百上千呢,真要是到宮城那里鬧事,也不知道圣上怎么做了。”徐福雖不怎么擔心,但也想著鐘文與著皇家關系甚好,向著鐘文問道。
“那是宮里的事情,也輪不到你我去想什么,安心做好自己就行了。”鐘文雖不在意那些番邦使團,但這好奇之心,也開始被吊了起來。
著實,吐蕃國欲對唐國發動戰事,這件事情本就是鐘文兄妹二人引出來的,至于要把所有的罪名往著鐘文身上按,這點,鐘文是不認同的。
不過,這些番邦使團因為吐蕃國與唐國的戰端一起,就開始懼怕唐國欲對他們國家動手了。
在這一點上,他們也害怕,所以想著趁這個機會鬧事,或者想知道當今唐國皇帝的具體想法,會不會以后騰出后來之后,對他們國家發動戰爭。
小國自有小國的生存法則,他們不敢跟唐國爭什么,只想著依附于唐國,也好得到相應的一些庇護,在唐國的翅膀之下,好好發展。
至于以后如何,各國有各國的心思,就比如高句麗。
這個國家,一直以來,都是在學習在唐國,學習著唐國強大的技術,以及強大的軍事能力。
可是,心大命卻不會太好。
唐國皇帝李世民心里早就有了計劃,只不過現在唐國國力不夠強盛,一旦唐國強盛了起來,必然會對高句麗這個所謂的家奴動手的。
徐福聽了鐘文的話后,到也沒再去關注使團的事情了,向著鐘文說了一聲后,就往著酒樓那邊去看看去了。
而鐘文卻是與著夫子岳禮,坐在府里某一座亭臺里喝著茶水,聊著一些有的沒的。
至于岳禮的兒子,也居于一邊,靜靜的幫倒著茶水,或者燒水什么的。
“鐘縣侯,如今這朝堂之上,可謂是紛爭不斷,文武不容,如沒有圣上壓制,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模樣。而如今,吐蕃國欲對我唐國動武,這各番邦使團又借機鬧事,接下來的情況,我卻是看不出將來如何了。”岳禮言道。
“朝堂上的事情,自由朝堂上的人去頭疼,圣上如何想的,我們也無須去猜測,他自有他的主意。”鐘文其實已是聽出了岳禮話中之意了。
平日里,二人聊的也只是一些平常之事,很少聊一些關于朝堂的事情。
而今天岳禮卻是突然與他說起關于朝堂的事情,無非就是想替他兒子找份差事了。
至于他岳禮嘛,是為縣侯府的夫子,自然還是以夫子為主,朝堂上的事情,他岳禮還有沒有心思,不好說,但從種種跡像表明,還是有那么點意思的。
鐘文并非不想幫岳禮的兒子找份差事,只不過,暫時不行。
人還得相處一段時間才能知道其品性,更何況,岳禮這個夫子一家人才相處多久?才幾個月吧?
依著鐘文的想法來說,至少得好幾年才能看清楚這些文人的想法,著急幫忙,最終受罪的說不定是自己。
打著馬虎的鐘文,一直也不愿往著朝堂上面的事情去談。
而岳禮漸漸的也明白,鐘文暫時不想說關于朝堂上的事情。
不過,他那兒子到是心急的不行,就連幫忙倒茶水,都開始有些不沉穩了。
這一切,都看在鐘文的眼中,也如他一開始所猜測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