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道的把控之上,確實有些沒適應過來,所以每一槍過后,受了長槍砸過之后,必然是會受傷的。
斷幾根肋骨也是有的,至于那幾個女下人,反到是受傷最輕的,也只是內傷罷了。
“鐘縣侯?”李文崇聽到這個名字之后,頭也是一緊。
雖說,他李文崇與鐘文并無交集,而他又身為李氏宗親,又身為唐國的臣子,自然也是知道鐘文的。
不過,李文崇也只是知道鐘文這個人,因為,他一直在外為官,最近才返回到長安城,只聽聞過鐘文之名,卻是未曾見過。
而此刻,聽到下人說是鐘文的小妹把自己的兒子嚇著了,心中也開始計較了起來。
“夫君,你得為小逸做主啊,要是小逸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嗚嗚嗚嗚……”正當李文崇正想著如何為處己兒子報仇之際,他那夫人哭喊著過來了。
“夫人,你放心,我定當為我兒做主的,哪怕對方是縣侯的小妹,那又如何,欺負我李家的人,沒有誰好過。”李文崇見他夫人的樣子,想著自己兒子被嚇得哭喊震天的想子,心中恨恨的道。
話后,李文崇忙安慰了他的夫人,又是去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見其兒子已是哭累了,也喝了湯藥,此時,已是在床榻上睡過去了。
但這臉龐之上,依然掛著些許的淚痕,李文崇心中又是怒火重生。
“備馬車,我要進宮。”出了房門的李文崇,向著下人吩咐道。
不多時,縣公府駛出一架馬車,往著宮城而去。
……
此時,皇家宮城的馬球賽早已結束。
李世民夫婦,以及其子女,也早已是返回。
“圣上,圣上,請為臣做主啊。”正當李世民夫婦二人與子女說著馬球之事時,李文崇被一個內侍帶進了內苑。
李文崇一進到內苑,就開始大聲哭喊著,進到殿中后,直接跪了下去,向著李世民夫婦二人請求做主。
“文崇,何事如此啊?起來說。”李世民見李文崇這突然進宮,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也在馬球賽之時知道他有急事離去。
可這一個多時辰后,卻是哭喊著過來請求做主,這其中原由,卻是使得李世民頓生奇怪來。
“圣上,我兒被人恐嚇,差點失了魂去,要不是我兒命大,說不定我已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李文崇爬起身來,硬生生的從眼睛里擠了來一些眼淚哭訴道。
“小逸怎么被人恐嚇了?不是說在府上好好的嗎?今天馬球賽你也未帶過來看看,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李世民不解的問道。
“圣上,你也知道臣四十好幾了,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個兒子,天天好生管著,就怕被人給欺負了,就連今天皇家舉行的馬球賽我都未帶他去,可是,臣卻是沒想到,我兒好熱鬧,非要去西市看熱鬧,可沒想到,可沒想到,嗚嗚嗚嗚……”李文崇說到此處,心中更是悲憤,眼淚還真就開始流了出來。
“好了,哭什么,說,到底怎么回事?”李世民最不喜哭哭啼啼的了,眼中頓生不喜來。
“啟稟圣上,我要狀告鐘縣侯,還有他那個小妹,就是他們兄妹二人對我兒恐嚇,差點就這么去了,可憐我那兒啊。”李文崇見李世民不喜,不敢言其他的,趕緊道了出來。
“鐘縣侯兄妹?”李世民聽到李文崇狀告的是鐘文兄妹之時,心中立警覺了起來。
而此時,邊上坐著的長孫皇后,也在聽到李文崇狀告之人,是鐘文兄妹之時,心中也是多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