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幾聲后,吐出喉血道:“師弟,我沒事。”
師兄說完話后,起了身,看向石屋外的鐘文道:“閣下功力高深,可閣下也不能擅闖他門宗地吧?雖說我師弟有錯在先,但閣下剛才那一掌卻是想要我師弟的性命,閣下是否得給個說法啊?”
“說法?你想要什么說法?”鐘文好奇道。
就自己剛才與那人對轟的一掌,自己可是用了二層的功力。
著實,自己那一掌下去,那位師弟估計得重傷,但這性命卻是無憂的,只不過是那位師兄多想了。
如果不是他突然伸出來掌出來與自己對轟,鐘文的內氣也不會突然增加兩分。
畢竟,從背后冒然殺出一掌出來,誰也不知道情況,陡增兩分內氣,那也是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不是。
而且,這位師兄,依著鐘文的估算,這位師兄的身手,估計在先天之境二層,與李山差不多的境界。
一個北山,這一轉眼,就遇上了一個先天之境二層的人物,這里到底是個什么宗門,這更是讓鐘文心生好奇。
“閣下身為先天之境的高手,闖我宗門之事,難道閣下不該給個說法嗎?”師兄從石屋中走了出來說道。
“這么說,到也是該給個說法,不過,我到是想知道,你們是何宗門,朝廷以前派過來的人,你們是殺了還是怎么樣了?那你們是否也該給個說法啊?”鐘文也沒覺得對方說的話有錯。
說法嘛,誰都有,自己闖入人家的宗門,這著實需要一個說法,可是,如果用朝廷的身份來,那這說法可就得變了。
“你是朝廷的人?”師兄反問道。
“你剛才說要說法,現在是我要說法了,朝廷派了不少的人過來,那些人是生是死,你們該給朝廷一個說法吧?你也不用說什么沒見過朝廷的人。”鐘文繼續說道。
“如果閣下是朝廷的人,那還請離開我宗門之地,我術門與朝廷并無瓜葛,只想在此隱居生活,如果朝廷非要趕盡殺絕,我術門也不是吃素的。”師兄憤怒道。
“術門?”當鐘文聽到那位師兄嘴中說出來的話后,也正好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只不過,依著鐘文從一些古籍上所了解的術門,與眼前的這個術門,卻是有著完全的區別。
術門的大多以占卜為主,可眼下的術門,卻是隱居于地下,這就使得鐘文好奇的不行了。
“傳聞術門早在幾百年前就消失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而且,你們還居于地下,難道這地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嗎?”鐘文繼續問道。
“我術門從未消失,只不過我術門從不在江湖之上行走罷了,你身為朝廷之人,必然是不會知道我術門的存在,而閣下即是朝廷之人,那么請閣下離開吧,否則……”師兄道。
“否則如何?殺了我?就憑你們兩嗎?”鐘文聽到否則二字,猜測著這術門不會還有什么高手不成嗎?
不過,鐘文心里也想知道,這術門應該有高手的,要不然,他心里的那股心悸感,為何一直揮之不去呢。
“否則你就留下吧!”正當鐘文的話一落之后,那石屋里卻是走出來兩人。
而就在此時,附近的石屋中的地下石板,機關也開啟了。
不多時,附近的石屋里,走出來數十人。
每一個人的裝扮,皆與那師兄弟二人相當。
在火把的照映之下,鐘文看清楚了他們這些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