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
一個字完全可以形容這些人的臉面了。
而且,這些人的衣裳,都顯得很臟。
不過,鐘文想想也知道了。
天天住在這地下,不臟都難。
至于臉色是不是蒼白的,這個無法瞧得清,畢竟,臉都這么臟了,哪里還能看出什么臉色出來。
數十人圍著鐘文,一通的打量。
眼神之中,帶著一股輕蔑之意。
“師叔,此人也是先天之境,有可能是先天之境七層左右。”剛才那位師兄與鐘文對了一掌,依著他自己的猜測來評判鐘文的境界身手。
那從石屋里走出來說要留下鐘文的老者,聽到鐘文也只是先天之境七層左右,更是放心了。
一個先天之境七層的人物,闖他們術門宗地,對于他來說,已然是破了規矩,那必定是要留下的。
不過,他卻是對鐘文這樣的年輕高手有些好奇。
依著他所知,先天之境的高手,年歲一般都到了六十歲以上。
不過,當他突然想到自己師傅之時,也就沒再細想下去了。
他的師傅,年歲早已是過百,但這樣貌,卻依然如一個年輕人一樣,身手卻是高的嚇人。
就眼前的這個年輕陌生的先天之境高手,想來也是習練了一些返老還童的技法,要不然,這天下不可能出現這么年輕的高手的。
“留下我?憑你們術門的人多還是?”鐘文望了望這些圍著他的人,正神說道。
“僅憑我一人足以,擅闖我術門的人,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的,哪怕你是先天之境七層,你也得留下。”那位老者冷聲道。
“打架我鐘某人到是沒所謂,不過,我卻是很想知道,你們術門為何在這賀蘭山的北山?傳說這北山是有進無出之地,所有進入北山的人,基本都是消失無蹤,想來,這些人的消失,與你們術門有關吧?”
鐘文不怕打架,但眼下卻是想知道術門的事情,好解一解他的惑。
“與我們術門有關那又如何?以前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你盡然來了,那就留下吧。”那老者也不愿回答鐘文的疑問,直接縱身一掌揮向鐘文。
鐘文本欲解一解心中之惑,可沒想到那老者話不多說就要開打,只得施展踏雪無痕急退數丈之距。
可就在鐘文施展踏雪無痕急退后,那老者眼神卻是驚了。
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闖宗門的高手,其縱身術如此的厲害,估計能與自己的師傅相之比較了。
此時,他心中除了被驚到了之外,更多的是不理解。
先天之境七層左右的高手,不好好修習功法,打磨內氣,卻是去練這返老還童的技法,甚至還習練出了超絕的縱身術,這已然破了他基本的認知了。
“慢,打架之前,還是要說清楚的,我雖說是闖了你術門宗地,但朝廷的人,你們是不是也該給一個交待啊?”鐘文閃退幾丈之后,出聲阻止道。
鐘文暫時不想打,也不好打。
自己與這術門可沒有什么恩怨,真要與著這術門對上了,那自己又將多上一個仇敵。
況且,自己此次來賀蘭山,可是追查關于終南山三大宗讓的蹤跡的,可不是過來跟這術門打架的。
更何況,這術門都消失了幾百年了,突然出現在這里,明擺著人家是隱世了幾百年的時間。
幾百年的時間,足以說明人家的底蘊還是很強大的。
那老者見鐘文避退,而且其速度其快,想著以這樣速度與自己打一場,估計自己也難拿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