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當中,大林與小林,是兄弟二人,大林二十九歲,小林二十六歲,本家姓張,就叫張大林和張小林。
據大林說,他家除了他們兄弟二人,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家中母親幾年前去逝了,父親身體病魔纏身,至于現在如何了,他們兄弟二人也就不知道了。
大林與小林兩兄弟,聽說早已是有了家室,也有自己的兒女。
其中一位年歲最大的,三十三歲,本家姓劉,叫劉谷,說是取留種之意思。
至于是不是,劉谷是如此說的,鐘文也只是聽聽就過了。
劉谷父母早亡,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姐姐,不過早已是嫁人為婦了,而他,反到是三十多歲的人,也沒有娶個媳婦成個家什么的,至于原因,不明。
如今,就跟鐘文一樣,屬于單身狗一條。
五人當中一個年紀最小的,二十四歲,與皇家一個姓,叫李三。
為何叫李三,據他說,他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叫李三。
其家中老大夭折,老二服徭役的時候病死了,家中父母健在,而且他還有一個弟弟。
雖說他才二十四歲,算是五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位,可也如大林他們一般,早已是有了家室。
當初鐘文聽到他介紹自己之時,乍一聽李三之名,還讓鐘文聯想到了燕子李三之名來。
五人當中最后一個,名叫鄧寬,二十五歲,也是五人當中話最少的一個。
鄧寬介紹自己時,很少說自己的父母,只說是估計健在。
至于家里其他人,卻是一言不提,至于為何,鐘文也不好多問。
每個人都有著每個人的出生際遇,所行之路,大不相同。
五人各有不同,有家庭生活幸福的,也有家中親人早年逝去的,同樣,也有中途去世的。
反觀鄧寬,卻是最為獨特的一人。
話不多,要不是鐘文向他問話,他一天都不一定會說上一句話。
又五天后的午時時分,過了渭水之后,鐘文一路趕著馬車,終于是瞧見了長安城的輪廓。
一路行來,歷經八天時間,終于是看到了目的地。
對于鐘文來說,這一路雖說是很輕松,但卻也是很無聊。
而大林他們五人,卻不像鐘文那般輕松。
本來瘦弱不堪的他們,再加上精神萎靡,剛從地底之下救出來,又連續趕了這八天的路,身體早已是疲憊不堪了。
如果此時鐘文一聲令下,讓他們就地睡覺,他們絕對能倒頭就睡,估計能睡到明天晚上去。
“前面就是長安城了,你們有來過長安嗎?”趕著馬車的鐘文,瞧見了長安城后,向著馬車里的五人問道。
“鐘常侍,我們兄弟二人從未來過長安城,我聽說長安城最為繁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林伸著腦袋,往著馬前方看去,像是要看清楚鐘文所說的長安城。
“我也沒有來過長安。”李三張著腦袋,望著遠處的長安城道。
“鐘常侍,我曾經來過長安城一次,不過那是九年前了。”劉谷也從馬車內伸出腦袋出來,看向遠處的長安城,像在回憶似的向著鐘文說道。
鄧寬雖沉默,但在聽到鐘文說長安城之時,也是好奇的伸張著腦袋出來,瞧著遠處,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期盼。
所有的人,在聽到鐘文的話后,基本都好奇的伸張著腦袋,看著遠處長安城的輪廓,想看看長安城到底長個什么樣。
除了劉谷外,其他四人,均未到過長安城,自然也是對長安城向往的。
長安城,對于他們這些底層的人來說,那就是一個神圣的地方。
就如前世的鐘文,在讀書的時候,耳朵里總是聽著一句,或者嘴里唱著一句,我愛北京**一樣。
那時的鐘文,就跟大林他們一樣,對于國家的都城,那絕對是非常向往的,同樣,也認為最是神圣的。
只是可惜,鐘文前世,打來到這里之前,也沒有去看過國家的都城,這是鐘文的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