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見了也只是笑笑而過。
這一幕,猶如自己第一次來長安城一樣,對什么都好奇。
哪怕劉谷曾經來過長安城一次,可如今,依然也是好奇的很。
小半個時辰后,馬車到了永平坊,來到了縣侯府大門前。
當門房見到鐘文趕著一架馬車回來之時,一開始還愣在那兒,直到鐘文向著他招手后,他才反應過來,急奔了過去。
“道長,你終于是回來了,這些天可擔心死我們了。”門房奔到鐘文跟前,臉上掛著急色道。
“安心吧,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去把徐福找來。”鐘文笑了笑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把徐管家找來。”門房得了鐘文的指示,快跑著往府里跑去。
鐘文見門房已經去通知徐福了,這才向著馬車內的五人喊道:“你們可以下來了,這里就是我家了,最近這段時間,你們就暫住在我府上,其他的事情,交由我去給你們辦好。”
“是,鐘常侍。”五人應了聲后,趕緊從馬車上下來,隨后,小心翼翼的站于一邊。
對于他們五人來說,門房的一聲道長,讓他們心中奇怪。
別的勛貴家,要么尊一聲官職,要么尊一聲主家,更有的,還會尊一聲主人什么的。
可到了鐘文這里,卻是喊一聲道長,再一次的讓他們心中多了一些好奇來。
就連剛才的那位門房,見到常侍,怎么的也該是很尊敬很尊敬的,可沒想到,那位門房只是行禮后,還多上一些記掛的話來,這明顯不像是勛貴的府邸下人啊。
不多時,徐福帶著府上的下人,從府里奔了出來。
“道長,你這些天去哪了啊?可擔心死我們了,你再要是不回來,我們可就要被人欺負死了啊。”當徐福一見到鐘文后,連禮都未行,直接哭訴道。
“嗯?怎么回事?”鐘文聽聞徐福所說的話,心中奇怪道。
“道長,此處不是說話之地,道長你還是先回府上再說吧。”徐福見還有外人在,不好直言。
“那好,徐福,他們是我帶回來的,你好好按排一下,他們最近就住在府里了。”鐘文點了點頭,指了指劉谷他們五人,向著徐福說道。
徐福見那五人后,也沒往心里去,向著府上的其他下人吩咐了一聲,就引著鐘文往著府里走去。
劉谷他們很是小心的跟隨在后面,入了府后,就被下人帶著去他們按排的地方去了。
“哥,哥,哥。”當鐘文剛到了廳堂,屁股還沒坐下,小花的聲音就傳來了。
“怎么?今天不用讀書嗎?你這是又去哪里瘋去了?我這才離開幾天,就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鐘文見小花奔至廳堂,心里雖說是高興,可見這丫頭一點樣子都沒有,一身的臟污,這哪里像是一個淑女啊。
“道長,你這可就錯怪小娘子了,前兩天,岳夫子他們父子被人打了,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呢。”徐福見鐘文責怪小花,趕緊向著鐘文解釋了一句。
“岳夫子父子二人被人打了?何人打的?難道他們不知道岳夫子是我府上的人嗎?”鐘文聽了徐福的話,心中甚是不解。
自己這才離開長安沒幾天吧?總計算起來,自己離開長安也就十來天的時間,怎么就有人敢打自己府上的人?難道就沒有人管管嗎?還是李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在長安城,敢欺負自己府上的人,那絕對是大有來頭吧?
要不然,普通的勛貴,可不敢對自府上的人下手。
鐘文心里猜測著,是不是那些國公們想對自己下手了,還是哪些與自己有仇的勛貴們欲對自己下手了。
“哥,我知道,我知道。”小花也沒在意自己的哥哥責怪她,著急的想向鐘文說原由。
“那小花說說,岳夫子父子被打是怎么回事?”鐘文見小花如此急狀,直接坐了下來,向著小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