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對長孫無忌本就沒什么好感。
曾經,他還處在圓滿境之時,這長孫無忌總是會無視他這個宮城的統領,更是自認為他是國公,又屬于皇親國戚,無視宮城規矩,更是無視他李山,直闖宮城。
而如今,已是先天之境的李山,已是不把長孫無忌放在眼中了。
哪怕他是皇親國戚,他也是不再放在眼中了。
畢竟,李山已是拜入了到太一門,他的心也開始趨于平靜,不再迷念這世俗凡事,這統領之職做與不做已是不放在他的心上了。
與長孫無忌沖突,這是必然的事情,李山正好以此來正一正他的這個統領之責。
“你……”長孫無忌被李山此時的表情與笑意給氣的無了言。
他雖不懼李山,但他卻是害怕影子。
影子的話那絕對是落地生根,誰也做不到無視,哪怕他長孫無忌也是如此。
長孫無忌沒了話,可這大殿內外,卻是動蕩了起來。
宮城之內抓捕官員,到也不少見。
可是今日卻是抓捕了數十名,這已然是破了唐國自開國之始了。
話說此時鄯城的鐘文。
他可是對長安城所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們一行抵達至鄯城之后,數日以來都不曾離開過。
并非鐘文不想離開,也并非土谷渾那邊有什么大的動靜。
而是守將李大亮勸阻了鐘文,使得鐘文暫緩帶著他的人前往土谷渾。
不過,在這幾天之內,鐘文他們該補充的也都已經補充完畢了,也就只差馬匹一類的代步牲口了。
某日,鐘文來到位于鄯城西不遠處的軍營。
此時,鐘文正向著李大亮說話呢,“李將軍,你何時借我馬匹啊?這都過去好些天了,你是不是該借我一些馬匹吧?”
“鐘少保,入土谷渾之事還得從長計議啊,馬匹我到是好借給你,可我也得向李靖李將軍稟報此事吧?真要是鐘少保你們入了土谷渾出了什么事,那我可擔不起這責啊。”李大亮笑著回應道。
著實,他負責這鄯城一帶,唐國民眾想要入土谷渾,自然是需要得到他們的首肯的以及所簽發的碟文。
而鐘文突然來到鄯城,他這個守將就算是一個都督,他也得向他的上面稟報鐘文他們此行一事。
“李將軍,我們此去土谷渾并不需要你負責,況且,我們能等,可我利州的百姓等不及啊,如李將軍不愿借我馬匹,那我也無話可說,明日我等哪怕雇一些牛馬也定當前往土谷渾。”鐘文無奈道。
李大亮不愿借馬匹給他,他也是無計可施。
雖說他們此行帶了一些馬過來,可這這些馬匹卻是無法讓他們真的入土谷渾,而且還是往著土谷渾的腹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