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硬的?
鐘文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可鐘文畢竟算是一個文明人,強奪馬匹之事,還是不做的好。
況且,鄯城也不是雇不到牛馬之類的東西,大不了多花上一些錢財罷了。
“鐘少保,別急別急,來,坐下說話,正好,我也有事想向你請教。”李大亮見鐘文這是硬要前往土谷渾了,趕緊拉著鐘文坐下。
“李將軍你說吧,怎么樣你才會借我馬匹,如果你真不借的話,我們也就沒啥話可說的了。”鐘文對馬匹之事也是挺上心的,李大亮不借,他也只能返回鄯城去雇了。
“鐘少保,你看,這土谷渾產鹽之地還是很多的,不過,據我所知,那些鹽地可是有著不少土谷渾的部族占據,鐘少保雖說藝高人膽大,到也不懼那些部族,可以后真要是如鐘少保所言,這鹽采了之后要運往利州,想來這量肯定很大吧?”李大亮笑著問道。
鐘文看著李大亮一副很是欠扁的模樣,使得鐘文眼神直跳。
“李將軍,你說吧,你想干什么吧。”鐘文見李大亮如此模樣,心里猜測著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鐘少保也知道,我西路軍不是很富有,國庫又空虛,將士們也是吃不飽飯,雖說這肉食到是不缺,可糧食缺啊。最近幾年,我唐國各地總是有著不少的災禍,這糧食的產量也隨之下降,糧食的價格也是節節高升。”李大亮避重就輕的說道。
“直說吧,不要兜兜繞繞的。”鐘文聞言后,心里已經明白了李大亮這是要打什么主意了。
“嘿嘿,我就說嘛,鐘少保如此年輕就居于高位,一看就能猜出我李某人的心思,鐘少保為了鹽,肯定不止是要給利州的百姓謀福,這鹽的產量一旦大了,那必然是要售賣的,鐘少保,要不,我們合伙去占了那土谷渾的鹽地,你看這事可行否?”李大亮嘿嘿笑著,露出他那兩對門牙來。
“你這是在這等著我呢?難怪這幾天也一直不愿借我馬匹,你真以為沒了你的馬匹,我們就無法抵達鹽產之地?”鐘文不露聲色的怒道。
“鐘少保你可冤枉我了,我怎么敢設套誆騙鐘少保呢?這軍馬可真不是我能做主的啊,況且,軍馬有數,我借給鐘少保百來匹,可真要是出了什么問題,你鐘少保到是無事,可我這個將軍估計也要做到頭了。”李大亮聽了鐘文的話,立馬哭喪著臉說道。
“那你說,怎么個合伙法?”鐘文聞言后也知道軍馬著實不易外借,說來,鐘文也只是想借上一些托運的輜重馬匹罷了。
不過,這軍中的馬匹確實有數,但依著鐘文所理解的,李大亮不借給他,估計就是想要入伙罷了。
一個大將軍怎么可能會出借不了馬匹,況且,馬匹哪有說死就死的,再者,數量又不多,哪里來的什么大事。
“鐘少保,我們這樣……,然后這樣……,到時……。”李大亮得了鐘文的問話,興致高昂的說起了他的計劃來。
好半天后,鐘文也算是了解了李大亮的計劃,同時,也對這武將們使用計謀策略也加深了不少。
武將嘛,帶兵打仗,真要是沒個計謀,那自然也就帶不了兵。
不過,李大亮的這個計謀是否出自于他自己,鐘文不好評論,想來李大亮的背后,也站著某個軍師之類的人物。
“李將軍,你剛才所說之事,可行是可行,如真要占了你說的那個產鹽之地,我利州需要占七成。而且,你還得出人幫忙采鹽,鹽匠的人,也需要你去尋找。”鐘文思考了一會后,點了點頭說道。
李大亮所提議之事,鐘文覺得可行,但卻是把事情推給了李大亮,而自己一方只管運輸,其他的他可不想管。
“鐘少保,這可不行啊,人都是我出的,你們也只管運輸就占了六成,那絕對不行,四成,最多四成。”李大亮聽著鐘文說六成,立馬反對。
“七成,我們只管運輸,安全之事以及采鹽之事全交由你們。”鐘文心中的底線就是七成,鐘文他為了利州的利益,直接把價給壓死在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