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的眼中,一個武藝高強的高人,他打心里是敬佩的,而且,這種信服感會比別人來得更為強烈。
羌人只尊強者,而非強者的,只有把他們打服了,他們才會尊敬你。
而李大亮他們,比起鐘文來說,在他的心里,可就有些不夠格了。
而此時,李大亮心里著實不得勁。
雖說,這場交易確實是鐘文促成的,可這羌人當著他的面言說不相信他,這更是讓他丟了臉面。
如鐘文不在場,說不定他李大亮當場就翻起臉來了。
反觀張成,他可就沒有什么心思了。
身為利州統軍府的副將,他只能聽令行事,而且,他也只聽鐘文的令。
至于李大亮的命令,如不是過份的命令,他到也會尊從。
“薄將軍,你放心,他們二人是可以值得相信的,而且,張成是我的部下,如你不信李將軍,我這個部下你可以百分百相信。”鐘文雖不明薄豪仁心中所想,但見其說出如此之話來,只得向著薄豪仁介紹起張成來。
“即然鐘少保如此說了,那我薄豪仁信他。”薄豪仁聞言后看了看張成,拍了拍胸膛,算是認下了鐘文說的話了。
當天,為了這第一次的交易成功,營地擺了宴席。
請了薄豪仁他們一些部族首領喝了酒,吃了席后,各自散去。
此次,薄豪仁他們帶來了三千人。
三千人加入到這場建設,這進度也開始越發的快了起來。
就連曬鹽的鹽場,也都開始鋪設了起來。
一連五天,時間過得很快。
而鐘文也計劃著自己是該返回利州了,畢竟,鹽場的事情基本也無大問題了,只要不是土谷渾大亂,就不會發生什么不可測的事情來。
“李大亮,張成,以后鹽場的事情,我可就交給你們倆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就要拿你們二人是問了。”某日清晨,鐘文向著李大亮二人交待著一些事情。
“鐘少保,你放心吧,鹽場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提頭來見你。”李大亮雖不愿鐘文這么快就離去,但也知道,鐘文必然是不可能長久留下的。
能留下的,也只有鐘文帶來的這一百來號人了。
況且,利州商團那邊也得加緊安排了,這運輸食鹽之事,以后可得需要利州商團來處置的。
鐘文得了李大亮的保證,轉著頭看了看鹽場說道:“制鹽之法,我希望暫時保密,我不希望除了恰卡之外再見到關于我傳給你們的制鹽之法,要是誰敢絕了我利州的利益,別到時候我翻臉不認人。”
鐘文這話說像是在警告李大亮,而李大亮也聽出其中味道出來了,立馬向著鐘文保證道:“鐘少保,你放心吧,當熬鹽的石屋一建好,所有的制鹽人我也會分開居住,不會讓任何人見到關于制鹽之法的。”
其實,這已經不是鐘文第一次向著他們二人說起關于制鹽方法需要保密之事了。
而且,熬煮制鹽之地,也都規劃成石屋,成排成排的,以后還將會建圍墻,杜絕有心之人偷學了去。
哪怕沒有鐘文的這聲警告,李大亮也不可能把這事傳出去。
“報,稟將軍,東三十里外有一大隊人馬奔向我們這邊而來,請將李定奪。”正當鐘文他們說話之際,一斥候急速奔來,向著李大亮稟報道。
“是什么人?再探。”李大亮突聞東三十里外有人奔來,立馬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