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未知,離得太遠,無法探清。”斥候回報完后,騎上戰馬去打探去了。
而鐘文也是突然聽聞此事,也暫緩離開之事,靜待著來人是何人。
東邊來人,除了唐國人,就是土谷渾人了。
時過半個時辰后,斥候回來稟報道:“回稟將軍,來人是宿國公的兵馬,其人數有著近六千人,斥候已是接近宿國公的兵馬了。”
“宿國公?程咬金來此做什么?李大亮,你不會是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了程咬金吧?”鐘文得了斥候的話,看向李大亮問道。
而此時,鐘文向著李大亮問話的稱呼都換成他的名字了,依此看著,就知道鐘文有些不高興了。
“這……,鐘少保,我與宿國公他們交好,在鄯城之時,我就已是寫了信送往長安了,除了圣上之外,也有著宿國公。”李大亮見鐘文冒似有些不高興,因為他也是頭一次聽見鐘文直呼他的名字。
鐘文不高興,并非李大亮去信到長安稟報這里事情,而是因為程咬金。
程咬金在鐘文的眼里,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家伙。
程咬金表面看起來像是個莽夫,可鐘文卻是知道,程咬金聰明的很,而且還特別的有心計。
時過一個多時辰后,宿國公程咬金他們來到了營地。
“鐘少保,好久未見,你可還好啊,老程我可沒想到,鐘少保這才剛離開長安沒多久,就來到了土谷渾,老程我還聽聞鐘少保還會制鹽,這可是好事啊,這不,圣上派我過來,是專程給鐘少保掃清一切障礙來的。”程咬金一見到鐘文,就熟絡的很,就如與鐘文像是老朋友一般。
“宿國公生的好一雙鼻子啊,我這才剛到土谷渾,你宿國公就來了。”鐘文回道。
“鐘少保,可不是我老程要來的,是圣上派遣我來的,這里可沒有女人,也沒有好肉,李大亮這貨就算是請我來,老程我都不想來,鐘少保你可不要對我老程有什么意見啊。”程咬金笑著說道。
“不敢,你是國公,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侯而已,我一個小小的縣侯可不敢對你宿國公有什么意見,況且,宿國公尊的是圣上之令,就算是我有意見,我也得憋回去不是。”鐘文回道。
“鐘少保,不知道我老程何時得罪了你,要是我哪里有得罪了鐘少保,鐘少保盡管打罵便是。”程咬金打一來就聽出了鐘文的不喜來。
而且,鐘文的話中,總是帶著一絲的尖銳,聽在其耳中甚是有些反感。
“宿國公,閑話就不多說了,圣上派你來,有何旨意啊?此時正好我也未離去,直接說出來吧。”鐘文不再想多言,直接問向程咬金。
“鐘少保,即然你都這般說了,那我老程可就直說了,圣上派我過來,當然是因為鐘少保有著制鹽之法了,鐘少保也知道,我唐國上下到處缺鹽,圣上聽聞鐘少保能制精鹽后,這才決定派老程我前來協助,也好使得鐘少保能為了我唐國百姓謀更多的福。”程咬金知道鐘文是一個直接爽快之人,也不再插科打諢。
“直接說圣上的旨意吧,別給我蓋什么帽子。”鐘文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
“那好,那老程我就直說了,圣上的旨意是希望鐘少保能為了唐國百姓,把制鹽之法貢獻出來,而我帶了數千將士過來,一來是為了鹽地之事,二來也是震攝一些宵小之輩,鐘少保,還請為天下百姓著想。”程咬金說話完后,直接向著鐘文行了一個大禮。
鐘文見程咬金說話鏘鏘有力,言語當中真就如一個好官員在求著鐘文為天下百姓謀福一般。
可是,鐘文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一時半會也沒想清楚這不對勁在哪兒。
而此時,李大亮也被程咬金的話給震在那兒了。
他也沒想到,圣上會有此旨意。
這不明擺著要侵占鐘文的制鹽之法嗎?
依著他對李世民的了解,這根本不像是李世民的旨意。
這要是換一個人,他到也能理解程咬金說的這番話,可眼前的人是誰?那可能鬧出大事來的鐘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