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利可以,但這利得我說了算,而非你們。”鐘文對于制鹽的秘法外傳,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長期保密的。
而自己也不可能長久的居于這里,也不可能真的完全杜絕這些勛貴們過來分上一些利。
利州是一個下州,估計過兩年也能升任到中州。
人口可以大量生育,田地可以大量開荒,買賣也可以由著利州商團一起來做。
但利州依然只是一個小州,食鹽真要多了起來,那自然也就供大于求了。
況且,李大亮本就為涼州刺史,以后必然也不可能長久的在這里守著。
有著程咬金的過來,這鹽場的事情以后更是穩若泰山。
依著程咬金護食的性子,真要到了誰敢前來分利,估計誰的面子都不好使,再者,他還有著李世民的授意。
“是是是,鐘少保你說了算,我老程當然沒有意見。”程咬金見鐘文不再糾著自己不放,吊著的心立馬落了地。
他真擔心鐘文說一個‘不’字。
從長安來之前,李世民可是交待了他。
不管如何,這事都得以鐘文為首,他也只能是聽其指令。
可他一來就誆騙鐘文,這一步棋著實走錯了,而且走的還是大錯特錯。
反觀鐘文,對于程咬金誆騙自己的事情,反到是沒那么在意,他只在意的是利州的利益。
“先前,我與李大亮早已是商議好了,那我想問問你,圣上是何意?”鐘文看了看李大亮,隨后向著程咬金問道。
“鐘少只,這大話我也不說了,但圣上畢竟是圣上,他也為難,所以,三七開你看如何?你三圣上七。”程咬金把李世民原本的話給道了出來。
“三七開?你可知道這鹽湖中的苦鹽有多少嗎?你可知道明年開始一年的食鹽產量是多少嗎?你可還知道,秘法所制的食鹽乃精鹽嗎?你又可知道,一斤的精鹽是多少錢嗎?”鐘文瞇著眼睛說道。
三七開,好大的一個三七開。
自己辛苦了這么久,而且還拿出了制鹽的秘法來,而自己也只是得三,反觀李世民他們卻是得了七去,這是何道理?
難道就因為李世民是當今的皇帝嗎?難道就因為程咬金他們是國公嗎?
對于這樣的一種分配方式,鐘文絕對是不同意的,哪怕與李世民生出間隙來,鐘文也不同意。
“鐘少保,我知道,我聽李大亮說了,鐘少保有著秘法制精鹽,但國家缺鹽,有些地方甚至吃不到鹽,所以,圣上的意思希望鐘少保能體諒國家的難處。”程咬金無奈的回道。
“這個我不管,我制鹽秘法只能出現在這里,不過,五年以后,制鹽的秘法可以放開一些,但依然必須掌控在我們的手中,文官一系的人一概不準沾手,否則,我鐘文寧可不教這制鹽秘法。”鐘文冷冷的說道。
“這可以我可以保證,五年之內,鐘少保的制鹽秘法絕對還會在這里,而五年以后,我也可以向圣上建議。至于這分成之事,鐘少保你看?”程咬金突聞鐘文定了一個五年期限,心中更是激動了起來。
“五五開,不管你們派多少人過來,我利州拿五成,哪怕你們自行采鹽,我利州也一樣要拿五成,這一點不容商量。”鐘文最終定下了一個五成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