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算是很高的了。
但這個高,也都是建立在鐘文所提供的制鹽秘法之上。
當然,這個七成變成五成,也是鐘文妥協的一步。
國家各地都缺鹽,就這一點,鐘文哪里會不知道。
為了利州的利益,鐘文這才定了一個五年期,而后再放寬。
雖說可這放寬,可鐘文依然不準任何文官一系的人插手進來,這是鐘文對于文官一系的人不爽而作的決定。
“這……,鐘少保,五五開是不是太少了些。”程咬金聽聞五五開,覺得鐘文拿去五成利,著實有些心疼。
“要不保持七三好了。”鐘文沒好氣的回道。
“別啊,就五五開,五五開挺好。”程咬金可受不了七三開。
七三開的話,這利益依然大的很,但他畢竟想從中得更多的利,自然是不希望真的七三開了。
“鐘少保,你看這事就這么定了吧?宿國公難得來此,今日必須得好好痛飲一番。”李大亮見事情談得已是到了尾聲,大家也都滿意了,趕緊插話進來說道。
“是啊,鐘少保,我們可是老朋友了,我與你師傅也都是老朋友的,今日怎么也要痛飲一番。”程咬金得了李大亮的示意,趕忙向著鐘文喊道。
“我不喝酒。”鐘文冷冷的說道。
說完話的鐘文,往著自己原本的營帳走去,根本不管程咬金如何。
而此時的程咬金,瞧著鐘文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無奈,看出李大亮,兩人同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鐘文的性子,他們也都知道了。
一個不喜歡多事的人,也不喜歡找事的人。
可一旦涉及到一些底線之時,鐘文所表現出來的面目,就讓他們有些抗不住了。
就如剛才的談判一樣,壓得程咬金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好在到了最后,鐘文放開了一些條件,可這五五開依然讓程咬金不知道怎么向李世民回報。
“老程,你也別怪鐘少保,鐘少保就是這么一個人,我都跟他相處了這么些天,也未見過他喝過一次酒,看來鐘少保是真的不喝酒。”李大亮為了打破這場無奈,向著程咬金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鐘少保在長安可是開了一家酒樓,酒樓中的菜肴那可是我每日必吃的菜肴,只不過太過昂貴了,今日好不容易破到鐘少保,本想著讓鐘少保展露一下廚藝,看來老程我是沒有口福了。”程咬金哪敢怪罪鐘文,沒讓他坐冷板凳已經是燒高香了。
“什么?鐘少保還會廚藝?我怎么沒有聽聞過。”李大亮聽了程咬金的話,著實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長安惠來酒樓就是鐘少保的酒樓,其菜肴的烹制秘法也是出自于鐘少保,老李,以后你回了長安可得去嘗一嘗,只要你嘗過之后,你就知道這世上還有著如此的美味了。”程咬金咽了咽口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