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死之前,無論如何也得拼一把。
死也得死出個樣子出來。
“來啊,我姜衛今日大不了一死。”姜衛心生怨恨,怒視著石姓兄弟二人。
“哈哈,小蟲子就是小蟲子,沒那實力敢來我們西域,今天我兄弟二人也不再跟你玩了。幾年前我被唐國人傷了一劍,今日,我會在你的身上劈上十劍,以報當年之仇。”石胥笑著說道。
戲耍,對于他來說是常事。
在他們國度里,這種戲耍的事情可以說是經常發生了。
而今天,遇上了一個算是仇人的姜衛,怎么著也得把姜衛戲耍到瘋掉才好。
“來啊,死又如何,只要我一身死,鐘少保自然會為我報仇的。”姜衛恨恨的說道。
“鐘少保?難道就是當年劈了我一劍的那個小兒?好,好,好,那你就在地下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把那小兒一刀一刀剮了。”石胥聞言后,心中怒氣再一次的提到了一個高度。
隨即,石胥一個縱身,直襲姜衛。
“嗆嗆撲撲撲……”
姜衛持劍對拼幾招之后,再一次的被石胥劈中數刀,又再一次的跌飛而去,砸向土石山壁。
而石胥卻是未等姜衛身起,持刀襲向跌落在地的姜衛。
“咳咳……”姜衛咳了幾聲后,一個翻身后隨手抓了一把沙土揚向石胥,手中利劍也遞了出去。
“嗆嗆嗆”聲再起。
而就在此時,離著姜衛他們有著兩里之外,一個年輕人卻是往著他們這邊奔來。
此年輕人正是鐘文。
鐘文本意不是往著這邊而來的,但耳中傳來了武器對撞的聲音,心中好奇,所以過來看看。
反正鐘文也不急著趕路。
西域諸城有著上千里之距,鐘文自己還想著自己追的那個西域人早些回到他們地盤,自己這要是先到了,連人都見不著。
而此刻,鐘文對那武器碰撞聲所傳來之地也是好奇。
荒蕪人煙之地,又怎么會有武器碰撞的聲音呢,那必然是有人在打架了。
鐘文當然得去看看這場熱鬧了。
如果是唐國人,鐘文必然會幫上一把,如果是番邦外域之人,鐘文大不了看場戲。
兩里的距離,片刻之間,鐘文已是到了。
可是,本著看熱鬧的鐘文一到之后,這才發現,原來是兩個西域之人圍著姜衛在拼殺。
而此時的姜衛身上已是鮮血直流,說是強弩之末也不為過。
至于那兩個西域人,鐘文定睛一看,這更是使得他鐘文心中大怒。
鐘文一個縱身,直接落至打斗場中,一劍挑開了那石胥襲向姜衛的彎刀。
“鐘少保!”被鐘文扶著的姜衛,著實沒想到,在此地還能遇上鐘文,心中大喜。
“姜內侍,你怎么會在這里?”一劍挑開了那石胥的彎刀,一手扶著欲將倒下的姜衛。
而此時,那石姓兄弟突見一人從半空中落下,還把石胥的刀給挑開了去,打眼一瞧,發現來人是他們此生最為痛恨的仇人之后,眼中的紅色開始顯露了出來。
“小兒,我師兄弟二人本意要去你們唐國的長安城尋你,可沒想到你卻是自行闖了進來,這到好了,也省去我們師兄弟二人千里奔襲了,哈哈哈,這叫什么?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石忽盯著鐘文,雙眼冒恨。
“姜內侍,要不要緊?我先扶著你到一邊休息,這是傷藥,你自行撒一點,再內服一些。”鐘文從懷中掏出白藥,遞給姜衛。
“多謝鐘少保,咳咳……”姜衛也未回應鐘文剛才的問話,接過白藥后坐下開始用藥。
至于石姓兄弟,姜衛根本不擔心鐘文會對付不了。
幾年前就能一劍傷了那石胥,而今更是不在話下了。
在長安宮城之時,鐘文可以隨意削去一個先天之境八層高手的腿,難道還打不過兩個先天之境四層都不到的石姓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