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去長安尋我?不用了,我現在來了。”鐘文連包袱都未取下,手中之劍也都未出鞘,眼神之中透露的是一股瞧不起對方的神色。
“小兒,當年你傷我的那一劍,今日我必要百倍加還于你,受死!”此刻的石胥,滿腔的仇怨,話一說完,持刀就襲向鐘文。
“呵呵。”鐘文見石胥彎刀襲來,隨手一挑,彎刀再一次被挑了開去。
隨即,鐘文的隕鐵寶劍出鞘,一個急竄,一劍直刺了過去。
“嗆”的一聲,武器碰撞。
而此時,鐘文卻是施展出類似于太極的陰陽身法,回轉到石胥的側身,一劍挑了過去。
“師弟,小心。”站在一邊的石忽感受到了鐘文那詭異一劍,大驚疾呼。
“撲”的一聲。
石胥左肋被鐘文一劍就給挑中,傷口長達十寸,深可見肋骨。
石胥雖被傷,但傷口卻是沒有任何的鮮血,更是沒有疼痛之感,使得他都感受不到自己被傷的狀態。
而此時,鐘文已是來到了石胥的后背,陰陽劍法配合著身法,手中的隕鐵寶劍再出。
“撲撲撲……”
五招使出,隕鐵寶劍向著石胥的后背連點五劍,隨之,鐘文一個縱身竄至兩丈之外去了。
“額……”
石胥此刻嘴中冒著鮮血,愣愣的站在那兒,眼神中開始泛起恐懼。
鐘文剛才那五劍,直入其體內,心臟肺腑皆被刺透。
“師弟!師弟!”石忽見自己的師弟被仇人傷了,一個縱身來到自己的師弟身邊,看著石胥的后背五個窟窿,悲從中來。
“幾年前,我能一劍傷了他,幾年后,我也能一劍斃了他,接下來是你了!”鐘文冷冷的向著石姓兄弟說道。
當年,要不是鐘文自己身手差,也不至于拼著兩敗俱傷的地步,被石忽一刀劈在了自己的后背,使得自己在床榻上躺了一兩個月之久。
而且,要不是自己與陳春生說過關于一些醫術之事,自己的墳頭上說不定茅草都有一人高了。
“我要殺了你,你殺了我師弟,我要殺了你!”石忽見鐘文幾劍就把自己的師弟殺了,悲痛欲絕,憤然而起的他,手持彎刀就向鐘文襲去。
這可是他的師弟,同樣,也是他的弟弟。
一生苦里來,樂里來的,臨到老了這達到了先天之境的身手,可沒想到,自己突破了先天之境三層,欲前往長安城尋鐘文報當年那一劍之仇。
可他們兄弟二人更是未曾想到,在這荒蕪人煙之地,再一次的遇上了當年的仇人。
本想著鐘文再怎么著也是一個年輕人,天賦悟性再好,也不可能高過他們。
可隨著鐘文這幾劍下來,根本不是他們想像的那般。
“嗆嗆嗆”
石忽手中彎刀襲向鐘文之時,鐘文持劍抵擋。
隨后二人打將了起來。
“嗆嗆嗆……”
“撲”
十招過后,鐘文手中的隕鐵寶劍直入石忽左胸。
“當年你砍我那一刀,今日我還你一劍,我與你們的仇,也算是了結了。”鐘文拔出劍后,皺著眉頭說道。
“額……”
石忽眼神突大,恨恨的瞪著鐘文,嘴中開始冒出片片的鮮血出來。
石忽恨。
恨鐘文,恨唐國人,恨老天,恨一切該恨的。
至此,西域石姓兄弟不將存在,而此地,也將會成為他們二人的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