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州的守將,乃是剛到不久的秦瓊。
還有駐守的牛進達。
牛進達這些年,一直駐守于松州一帶,可以說屬于一個駐守老將了。
吐蕃想要入侵唐國之心,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打那位松贊干布國王興起,平了整個吐蕃勢力之后,就開始謀劃著要入侵唐國了。
這不。
此次諸國聯合,吐蕃國直接把壓箱底的兵馬都拉了出來了。
從一開始的總兵力幾萬兵馬,直接壓到了十萬人。
這十萬人,可是吐蕃國的壓箱底了。
可想而知。
吐蕃國的那位國君,這一次,是吃了稱砣鐵了心,要入侵唐國了。
“翼國公,斥候來報,吐蕃兵馬有異動,寧遠鎮一帶有兩萬吐蕃兵馬已是拔營了。”牛進達著急忙慌的奔進秦瓊的營帳,氣都不帶喘的急道。
“可確定?”秦瓊一聽寧遠鎮的吐蕃兵馬異動,心中緊張。
那里。
他可是知道吐蕃國的領將是誰。
扎隆土司所屬的嚯多。
此人的最為狠霸。
以前每一次寧遠鎮發生戰事之時,此人只要一入唐境,必屠之一盡。
除了屠之一盡之外,更是喜歡把人的心臟剝出。
這也使得以往的守將們,一聽到嚯多之名就有些怯戰。
而今。
寧遠鎮方向的吐蕃兵馬有異動,這不得不讓秦瓊心驚。
“確定,領將依然是那位嚯多,不過最近好像并未見到嚯多的身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牛進達回道。
“走,去寧遠鎮。”秦瓊擔憂。
隨即帶著牛進達,又攜幾百將士,直奔寧遠鎮而去。
當日抵達寧遠鎮后。
更多的消息傳來。
而這吐唐兩國的邊境之上,也隨之上演著斥候的你爭我奪,你殺我逃的態勢來。
如此一幕。
與著幾年前可謂是如此類同了。
“將軍,我方一百多斥候損失慘重,僅回來三十幾人,而且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發現嚯多的影子。”當秦瓊他們一到后,一名郎將就跑了過來向著兩位將軍回報著今日之情況了。
“再派人出去,讓他們小心一些,切記三人一隊。”秦瓊得了更多的消息后,只得再派出人去查探了。
隨著太陽西下。
黑夜來臨。
吐唐兩國的邊境之上。
到處都閃動著斥候的身影。
在這樣的地勢以及黑夜之下,誰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稍有不慎,就是死亡。
而且。
雙方的斥候,還要探查對方的軍情,每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身邊,突然跳出一個敵人出來,給自己一刀。
此時。
離著嘉誠遠處的甘松嶺西部一帶。
吐蕃國一方的軍帳之中,嚯多等不少的領將,正向著一位長像極其難看的老者跪拜著。
“圣師傳話,我吐蕃國所有兵馬暫時不動,一切等待圣師指示,如有不尊令擅自發動戰事者,入魔眼。”那位老者緩緩站起,嘶啞的聲音,猶如地獄使者一般。
“是,謹尊圣師圣訓。”眾吐蕃國領將趕忙納頭大拜。
而此時。
吐蕃國都城邏些城中,吐蕃國的那位國君,卻是正在大發雷霆。
圣師讓他停止戰事,這讓他籌備了好幾年的心血,付之東流了。
任是誰,估計都是恨意滿滿。
而這位雄心壯志的松贊干部,那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