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國的國君想要發動戰事,估計也只能是徒勞無力。
依著他所掌控的兵馬來看,吐蕃國上上下下加起來,估計也就一半的人馬吧。
可對于苯教來說。
只要一句話傳下去,哪怕是吐蕃國國君親自上陣。
吐蕃國的兵馬,估計也會絕大部分都會選擇苯教一方。
在吐蕃國。
所有的一切,以苯教為主。
國君也好,還是土司等等也罷。
他們不是吐蕃國人的精神信仰之人,也只是食物,工作等提供者。
信仰為大。
這就是吐蕃國的現狀。
岡底斯不傳出戰事的準許,吐唐兩國也只會處于對峙當中。
不過。
斥候戰每天依然在發生著。
雙方互有勝負。
兩日后,鐘文再一次的來到大理寺,秦懷道就迎了過來。“鐘少保,那些使節們現在都餓都快冒星子了,你看這事?”
至于那兩位少卿,到現在依然不見上差辦公。
不要說大理寺了,其他的衙門,也都停了不少了。
就連朝議都停了好幾天了。
這讓宮中的李世民每天都處在憤怒當中。
“如何?可有人求饒了?”鐘文眼帶笑意的問道。
“有,有不少人求饒,只不過那些求饒的人,好像是一些文官,其他的人好像一直在抗著。”秦懷道帶著鐘文往著大理寺內部行去。
片刻之后。
一入大理寺沒過多久。
就有一個使節被帶了上來。
此人乃是西域一個小國家的使節,可以說,是最先開始求饒之人。
當此人被拖了進來之后,眼神都有些開始泛白了。
一看就知道這是餓的,渴的。
有道是。
人不進食,可以維持十天左右的生命。
可要是人不喝水,三天之后,就開始會出現生命危險了。
而此人。
也是兩天滴水未進。
可想而知,只要一心想求生之人,他最大的想法,那就是喝上一大桶的水來。
“鐘郡王,饒命,饒命啊!”那人一見到鐘文后,連滾帶爬的,嘴里喊著饒命之言。
鐘文瞧著此人。
眼神很是不悅。
這樣的墻頭草,在鐘文的眼中,真心沒有利用價值。
想利用,還怕反咬自己一口的。
不過。
當下能求饒的,最先的估計也就是這種墻頭草了。
而且。
當下的西域。
只要唐國想推進,那整個西域都將被唐國給征戰,到時,必將回歸華夏領地。
鐘文坐在主位之上,冷眼瞧著地上的趴著的使節,“說吧,你們這一次匯集了多少兵馬,誰指使的,如果不知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鐘文不在意此人是生還是死。
他要的是結果。
“我說,我說。”使節聞話后,咽了咽已是干涸的喉嚨,急聲道。
鐘文示意了一邊的秦懷道。
沒過一會兒。
一碗水端了過來。
使節喝過水后,又是一通的感激之言,這才開始述說了起來,“鐘郡王,真不是我們想來啊,是突厥人,是突厥人重兵壓鏡,要求我們西域所有的小國都得參與其中啊,要不然,突厥人會把我們都殺了的,鐘郡王,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都是實話。”
“多少兵馬?分布如何?”鐘文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