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卻已是不在長安城了。
前日。
自打鐘文追尋信鴿尋到了前太子的子嗣李復后,就回到了長安城自己的府上。
而伯益的到來,鐘文昨日已是把伯益收入到太一門當中。
至于弟子,那斷然是不可能的。
除非幾年后,伯益的成長超出了鐘文的預估的話,說不定鐘文考較一番后,指不定會讓李山收伯益為徒。
昨日。
鐘文把伯益收入太一門之后,把幾本功法丟給了李山,同時也把伯益交給了李山。
讓李山好生教導于伯益。
對于一個曾經是獵人,從未識過字讀過書的伯益來說。
有著如此大好的機會,自然是珍惜無比了。
至于鐘文把他交給李山,他同樣也沒有意見的。
長安的事情處置基本結束后。
鐘文在昨日之時,就已是押著被他留下來的高句麗國淵蓋蘇文,正往著高句麗國方向行進著呢。
此刻的他,已是到了晉陽了。
“前輩,此次前往我高句麗國,能否讓我體面一些回去?”晉陽東北部某座大山當中,鐘文正在烤著火,坐在一邊的淵蓋蘇文突然出聲請求道。
“你想體面?當時你怎么不給我唐國體面?現在知道要體面了?”鐘文冷笑道。
體面二字,放在淵蓋蘇文身上,真心有些浪費了這二字了。
就高句麗國這個白眼狼。
鐘文著實不喜歡。
今世是如此,前世更是如此。
高句麗國的文字也好,以及技術也罷。
均是來自于華夏。
到頭來,卻是從不認自己的主人,這比白眼狼還白眼狼。
前世。
鐘文如果有今世這般的武藝,說不定早就打到高句麗國去了,哪還容得了他們的天天叫囂這叫囂那的。
天天喊著要把這個節,那個日的申請為他們國家的文化遺產。
這明擺著就是拿了東家的東西,到東家的面前來喊著你用了我們的東西。
這些事情一讓鐘文想起來,就憤恨不已。
而今世。
高句麗國還如此跳,那可就怪不得鐘文了。
此次。
鐘文獨自押著淵蓋蘇文前去高句麗國。
一來,鐘文想看看這個自己從未去過的高句麗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二來,鐘文也想去見一見能把淵蓋蘇文培養出來的那位高手。
三來,鐘文想把高句麗國開僻一個戰場出來。
待唐國的將士們征戰西域結束之后,有事沒事就來高句麗國這邊打一仗。
一定要把這些反骨仔們打痛打怕,打到從此之后再也不敢反主了。
“前輩,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淵家的子嗣全部被他們控制了,我不能不來唐國啊,請前輩你看在兩國交好的份上吧。”淵蓋蘇文繼續請求道。
“呵呵,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讓你體面的,不過,我得見到你那位師傅以后再看看。還有,李復他們到底是怎么把你族中的子嗣控制的,你到現在都不肯說,看來你們還有不少的事瞞著我啊。”鐘文一邊烤著火,一邊說道。
打昨日把淵蓋蘇文從大理寺提出來后。
一路之上,鐘文就一直在問這件事情。
可到了如今。
淵蓋蘇文都閉不口言。
直到現在,因為天冷,鐘文不想急著趕路,弄了個火堆后,淵蓋蘇文才說要體面。
這可就讓鐘文心中很是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