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家的地盤之上,真要是被人圍攻。
這可不一件好事。
好事還是壞事,鐘文也已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小友多慮了,我墨門斷然是不會做出此等之事的,還請小友安心。”墨幽被鐘文點出殺意,頓時覺得尷尬。
“是嗎?你墨門所行之事,還需要我多說嗎?墨尋在靈寶門隱匿如此多年,,還有他墨其,生為漢人,卻是為虎作倀,為高句麗國培養弟子,這難道不是墨門所行之事嗎?難道這天下間還有什么事情墨門不敢做的?”鐘文臉上掛著冷色反諷道。
這一下。
鐘文所說的話,著實把墨門的一些行事給點了。
有道是。
說話行事不戳痛點。
可鐘文卻是盡挑這樣的事情,來針對墨門。
這可就讓墨門諸多人的臉上,掛起了尷尬之色了。
著實。
他們生為漢人,行的卻是勾連外邦之事。
如這事被鐘文放言于江湖之上,估計墨門必然會遭到江湖中人的恥笑以及打擊了。
不過墨門已然不在唐國,再怎么打擊,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了。
至于墨家的其他諸門,如要是聽到墨門所行之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清理門戶。
“小友,我墨門有我墨門的難處,還請小友莫要深究了。況且,各家有各家的苦嘛,就好比小友所在的太一門,這么幾百年以來,都未曾聽聞太一門出山,想來也是有其苦的嘛。”墨幽尷尬過后,只得出聲辨解一番。
“哼!我太一門就算是再難,可也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而且你身為武道之境高手,卻是未入三荒,不知道三荒聽聞之后,會不會攻上你墨門。”鐘文又是冷言道。
可隨著鐘文的這一席話一落地后,墨幽眼中的殺意頓時暴長。
隨即大喝道:“小友,我敬你是太一門弟子,可你要是把老夫之事傳揚出去,否則,我墨幽可就不得不留下你了。”
墨幽的殺意。
皆是來原于三荒。
身為武道之境的高手,只要有人突破到了,那必然的,也是必須的加入三荒之中。
可是。
墨門的這個墨幽,卻是一直未加入三荒。
同樣。
三荒中的人也不知道墨門還有著這么一個武道之境的高手。
說來。
墨家諸門的人很少有在江湖之上行走的。
即便靈州的百家樓中,也少有關于墨家的消息。
而這墨門,更是位于這白山黑水之間,遠離著唐國江湖,江湖之上,又哪里有關于墨門的消息。
再者。
這位墨幽,更是從不離開這墨門之地。
即便他早已是突破到了武道之境,三荒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墨門之中,還有著一位武道之境的絕世高手存在。
所以。
墨幽心中的殺意,就是來自于怕鐘文把他的消息傳揚出去,引來三荒的人來到他墨門。
如果他墨門所在的位置被外界知道了。
墨家的其他兩門,以及其他三系均會前來的。
到時候。
墨家將再一次的發生一次大爭端。
這一切,才是他墨幽生殺意之因。
“是嗎?你要是想留下我,那還請賜教吧!”鐘文一聽墨幽要動手,頓時把背上背著的的追龍槍震至手中,欲要與墨幽大戰一回了。
墨門的子弟,見鐘文連武器都拿在手中了。
頓時紛紛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