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是知道,他們的老祖這是要大開殺戒一般。
更或者,他們對于他們墨門的老祖很有信心,把眼前的這個道士給留下來,更甚者殺了。
可是,他們卻是沒想到,他們的老祖卻是不想開打,“只要小友不把我墨門之事傳揚出去,也不把我之事傳揚至三荒,我墨幽自然是興地為難小友了。此次請小友過來,并非拼個你死我活,而是有事相求。”
墨幽思想,轉變得真叫一個快。
就連殺意都頓消。
這讓鐘文本想著還想打上一場,卻像是沒了對像一般,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那可不一定,我這人雖說嘴嚴,但保不齊做夢說夢話,喝了酒說糊話。”鐘文冷笑道。
說實在的。
鐘文著實想與這墨幽打上一場,也好掂量一下墨幽到底是何境界。
能不被三荒的人知道,可想而知。
這墨門藏的很深。
說不定。
這墨門當中,除了眼前的這位墨幽,說不定還有著別的武道之境絕世高手呢?
不過。
當下的墨門子弟,除了眼前的這位墨幽。
鐘文卻是沒有再發現其他的武道之境高手,這也算是安了他鐘文的心,同時,也讓鐘文有了想打一架的想法來。
“老夫知道小友并這是在開玩笑,以老夫對小友的了解,小友斷然是不會如此的,而且,據老夫所知,小友好像并不喝酒。九首小友,我代表我墨門像你道歉,還請小友莫要見怪,你看此事作罷如何?”墨幽隨即也是笑了笑,向著鐘文行了一禮道。
墨幽的這一禮行的,讓鐘文都覺得來得太突然了。
不過細想之下后,也就知道了墨幽這人是什么人了。
身為武道之境的絕世高手,又如此能隱忍,如此能藏匿。
可想而知。
墨幽剛才所言的有事相求之事,比他的命還要來得重要。
頓時。
鐘文心中的好奇也越發的重了。
“難道這靈寶門的地下城中,真是他墨家的巨子令不成嗎?如真有巨子令,可又為何在靈寶門呢?難道那地下城真是那墨家巨子建造的嗎?”鐘文若有所思的想著。
對于墨幽的轉變,鐘文即是好奇,又是警惕的。
可當下鐘文想打又打不起來,想走吧,估計這墨幽斷然是會再一次的邀請他。
即便鐘文離開,這墨門的人必然會三番兩次的上門。
為了避免以后的麻煩,鐘文只得依著自己的好奇之心,“即然你都如此說了,我身為一個外人,哪敢在你墨門鬧事,作罷就作罷。今日能見識到墨門的風采,也算是讓九首大開眼界了。”
“既然如此,不知小友可否入我墨門之內敘話?正好老夫也有事想向小友打問一二。”墨幽見鐘文收起了那桿長槍,笑了笑說道。
“你墨門我是不敢入了,有話就在這里說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趕時間。”鐘文冷冷回道。
墨幽看著鐘文這是不愿進他墨門之地,只得無奈的向著他墨門子弟吩咐了一些話。
隨之。
墨門子弟散去。
不久后。
墨其從墨門內搬來了幾張凳子,算是給幾人有一個談話的形式。
“小友,坐下談如何?”墨幽內氣一出,把一張凳子直接推向鐘文。
“好。”鐘文內氣也是一轉,接住墨幽推過來的凳子。
二人以內氣一推一接凳子之行為,算是相互試探對方的底細。
可誰也試探不出什么來。
而隨之。
墨幽又是倒了一碗茶水,往著鐘文推來。
鐘文自然也是半空接住那碗茶水,半點不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