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鐘文實在不解,看著墨離背著這么一個超大的包袱。
“我不是讓你等我吧?我準備跟著你去闖蕩江湖,正好跟著你去長安看看啊,我都把我帶的東西都帶上了。”墨離也沒有覺得什么,反到是高興的很。
“那你這包袱?”鐘文指了指墨離背后的包袱,實在有些無語。
“這些可是我的寶貝,還有我穿的衣服啊,還有我收集的東西啊,還有……”墨離見鐘文指著她所背的包袱,還一一介紹了起來。
鐘文聽后,更是無語了。
墨離嘴中的寶貝。
放在這山野之間,估計還真不能算作寶貝。
而墨離真要是跟著鐘文去往長安一擺,她所認為的寶貝,說來也不是什么真寶貝。
比如。
墨離的那個大包袱里面。
有人參,有皮毛,有藥材,還有果子等等。
總之,就是有著不少的東西。
“你這些年在這山中,難道天天打獵挖參采藥?”鐘文雖還未見到墨離包袱中的人參是何樣,但在當下,人參真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
人參這玩意,在當下的環境中。
不在少數。
皮毛也好,還是草藥也罷,也多是如此。
就唐國當下的地域之上。
人口數幾千萬,可以說到處都是山林,草藥,動物等。
而這白山黑水之間,那更是人煙稀少。
這樣的東西,真不值什么錢。
“對啊,要不然天天練武多沒意思。只是可惜了,要是我能把小黑一起帶著去長安多好,不過小黑最近老是跑出去,剛才我尋了好半天也沒有尋到小黑,氣死我了。”墨離噘著嘴,一副惋惜的模樣。
“你剛才說要跟著我去長安?你不怕我把你賣了?還有,你可知道,就剛才我差點跟你祖父父親打起來了,你就這樣要跟著我一個陌生人去長安,你覺得合適嗎?”鐘文有些無奈。
就這樣沒心計的女子,鐘文著實不知道該如何了。
墨門上下對自己都帶有敵意。
可就這墨離,好像沒有這種意識似的。
這讓鐘文想轟走都不好開這個口。
“有什么不合適的,反正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壞人,你肯定不可能把我賣了的,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看人很準的,這可是我從小黑那里學來的,而且,我祖父他們才不會跟你打起來呢。”墨離冒似根本不在意一般。
鐘文聽后。
又是一頓無語。
看人用動物的眼光去看人,這哪跟哪啊。
不過一聽雖不怎么好聽,但要是深想一下,到也確實如此了。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
本來要好的朋友,說不定就能捅你一刀。
反觀這野獸。
它們有著天性的機警,知道什么樣的人是好人,什么樣的人是壞人。
隨即,鐘文也不再多問什么了,而是向著墨離告誡道:“你跟著我我不管,但你可別惹事,另外,你祖父要是知道了,你可不能說是我把你拐了出去,這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還有,你這包袱太大了,你這么一出去,別人怎么看你我可管不著了,……”
“走不走啊,你真的太能說了,小黑都沒有你話多。”聽著話的墨離,一副不愿聽的模樣,背著她那大包袱往前走去,嫌棄鐘文的話太多。
鐘文再一次的無語了。
至此。
鐘文只得往山外行去。
而墨離背著她那大包袱緊隨其后。
幾個時辰后。
鐘文來到了平州。
此行。
鐘文斷然是不可能再回高句麗國了。
有著這個尾巴在,鐘文就是想去高句麗國,也是多有不便了。
“前面是營州城,這里離著長安還有著不少的距離,今日天色漸晚,營州城已是宵禁了,所以我們只能露宿于野外,明日再進城吧。”天黑時分,鐘文與墨離來到位于營州城東北部的一座山頭之上。
“什么是宵禁啊?”墨離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