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對于此事,到也不好多問,只得寬慰了幾句伍弟。
畢竟。
伍弟乃是江湖人。
可他的妹妹以及家人,卻只是普通人。
而且。
作為一個純散人的伍弟,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靠的是他自己的那份天賦與悟性。
當然。
靠的更是他伍弟的那份堅持。
要是沒有那份堅持,伍弟說不定也不會有今日了。
有了伍弟在華亭。
鐘文自然是有個落腳之處。
伍弟的妹妹家,鐘文不便前去。
但找間客舍,伍弟還是完全能辦到的。
“師兄,待我辦我妹妹的喪事后,定當前往利州,還請師兄代我為師傅謝罪一聲。”伍弟幫著鐘文找了間客舍后說道。
鐘文笑了笑,“無事的,師傅早已是聽聞你的事情,他到是希望你早些時間過去,可你家事諸多,先處理好家事。一會我洗漱吃上些東西,我就會趕回龍泉觀,我在觀里等你前來。”
“多謝師兄。”伍弟行禮謝道。
“你我師兄弟就不要這么客氣了,好了,即然你有要事在身,還是先去處置吧。”鐘文不便耽擱伍弟太多的時間。
剛才在茶肆之時。
伍弟已是說了他要去干嘛的。
說來并不是什么大事。
其實就是因為他妹妹家,因為妹夫早年過逝后,留有三個子嗣。
而隨著他妹妹一過世,這三個子嗣就開始鬧騰起來了。
而這幾日,更是大打出手,都已經傷了人了。
當伍弟聽聞后,只得趕去看看情況了。
而這三個外甥。
鬧騰的原因,無非就是田產的事情。
老大乃長子,在老人還在世之時,就獨得一些商鋪還有幾百畝的田產。
老二早先就分得幾百畝田地。
至于老三,因為是一個胥吏,田產反到是最少。
所以這鬧騰的人,當屬這個老三了。
伍弟也沒再多言,向著鐘文行了行禮后離去。
而鐘文也只是搖了搖頭后,開始吩咐起客舍的伙計準備熱水洗澡了。
伍弟的事情。
鐘文理解。
即便是江湖中人。
可這家還得要照料的。
況且。
伍弟就這么一個妹妹,況且已是過世。
有道是死者為大,一切以死者為主。
洗完澡后的鐘文,又是吃了一些東西,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魂魄已經回歸本位了。
這幾日里以來。
讓鐘文身心疲累。
特別是曼清與自己這事情。
說來。
自己這是占了人家的便宜,可這便宜卻是不好占。
鐘文知道。
未來的自己,又增加了一個超級大的麻煩。
而且這個麻煩或許會連累到曼清。
慈航殿在的規矩,鐘文雖并不完全清楚,但也聽聞過一些。
鐘文這是直接就把曼清給害了。
吃過飯食后的鐘文,離開了客舍,也離開了華亭縣。
往著隴州方向走去。
這一路之上,鐘文也選擇用腿來丈量這片大地。
低著頭,空著手的鐘文,像是一個游人一般,緩步而行。
可鐘文的腦中,卻是一直在想著該去哪里尋找曼清,又去哪里尋找慈航殿。
沒有任何的目標。
這讓鐘文一直沉靜于內。
“看來,得去向二師傅他們問一問了,這慈航殿到底在哪里,天荒中的那位慈航殿出身之人又是誰。”一路所想,鐘文最終只能瞄在了天荒的那位慈航殿前殿主身上了。
畢竟。
鐘文目前也只有這么一條路徑可走了,別的,全部都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