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
就在那大都尉的抱怨之下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
許敬宗起了一個大早,“王大都尉,今日你我需要去拜會兩人,而那兩人乃是決定利州所有事情之人,所以,一會到了地方,你可千萬要小心說話。”
“嗯?誰?”那大都尉聽著許敬宗的話,甚是不解。
“到了地方之后,你就會知道了,好了,王大都尉,馬匹已是準備好了,一會你我可就不能再坐馬車了,要騎馬而行了,我這老骨頭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啊。”許敬宗一邊說,一邊出了驛館的大門。
而驛館那位隨時聽候指示的小官員,見許敬宗他們二人離去后,趕忙奔向州府衙去稟報去了。
得了消息的鄭之,如姜太公一般,穩坐釣魚臺。
甚至。
整個利州的官員,都得到了消息。
昨日午時后,鄭之就已是從龍泉觀回到了利州。
至于他為何不去拜見新到的利州刺史,以及大都尉。
他鄭之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想法的。
而且。
整個利州官場之上,誰都有著與鄭之一樣的想法。
那就是等著許敬宗他們去拜會那兩人。
只有拜會了那兩人之后,他們才會正式去見一見許敬宗他們。
而此時。
出了城的許敬宗二人,正騎著馬匹,即不快,也不慢的往著利州城西北方向行去。
幾個隨從護衛緊隨其后。
“許刺史,我們要去拜會誰?我們來利州是來上任的,為何還要去拜會別人?難道利州有什么大人物不成?”馬背之上的大都尉甚是不解。
這一大清早的起來,喝了一肚子的冷風不說,還不知道具體什么事。
這位大都尉此時的心情,哪里會好。
許敬宗笑了笑,側目而視道:“王大都尉,你可知道當下的利州為何如此繁華,如此富有嗎?”
“我哪里知道,我接到朝廷的旨意后,就從建州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我又哪里知道利州的具體情況。”大都尉實在不知。
“那到也是,你也是臨時受命,你在建州離著長安又遠,也確實不知道一些消息,有些事情我也不便多說,待到了地方后,你自然就會明白的。”許敬宗回完話后就不再多言了。
這位王大都尉是誰的人,他許敬宗比誰都清楚。
而且。
二人雖說是同時到的利州,可二人又分坐于兩條船只,更是連面都沒有碰幾回。
有道是,許敬宗來利州為刺史,他到是想拉攏這位大都尉。
只可惜。
這位大都尉,雖文但卻是武。
在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許敬宗卻是不敢隨意多透露一些事情的。
哪怕他們此時要去拜訪的人,他許敬宗都沒有多言。
可想而知。
許敬宗這是有多狡猾了。
一路奔行。
路上那位大都尉雖說一直喋喋不休,可許敬宗卻是只笑不言。
這讓大都尉越發的不爽,同時也開始對這位許敬宗許刺史有了一些怨言。
近兩個時辰后。
一行人終于是快要抵達了目的地。
許敬宗止住馬,指了指遠處,向著那大都尉說道:“王大都尉,看到前而的道觀了嗎?那里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而那道觀里,有著兩位我們需要好生拜會之人,一會到了觀中,可千萬莫要如剛才一般多言啊,否則,官職不保不說,甚至連命都沒有了都難說。”
說完話的許敬宗,又是催馬而行,丟下愣愣的大都尉在那,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