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四塊地圖之中的一塊。
為此。
鐘文把四塊地圖一合并之后。
發現地圖所指,乃是這天竺國某地,所以,鐘文這才急著把苯教之事,交給那些江湖人士去處置,而自己卻是往著天竺國奔去。
當鐘文過了片片高山,一入天竺國后,就開始依著地圖所記的方向奔去。
兩個來時辰后。
鐘文趕到了地圖所指之地。
“嗯?這里怎么有一座寺廟?地圖所指,這里原本好像并沒有寺廟啊?”鐘文看到地圖所指之地后,心有不解。
隨即。
鐘文縱身而入。
而隨著鐘文縱身而入之后,這寺廟之中,卻是也隨之迎面縱出幾位僧人出來。
“唐國人?唐國人來我那蘭陀所為何事?如是修習佛法,我那蘭陀歡迎,要是搗亂,那我那蘭陀可就不歡迎了。”幾位僧人見來者乃是一位唐國人之后,心中雖有些不解,但在他寺中已是有兩位唐國僧人,到也沒怎么惡語相加。
不過。
僧人們沒有惡語相加,但是他們的話,到是讓鐘文心中更是不明了。
而這不明之中,還夾帶著一些熟悉感來。
“那蘭陀寺?不會是那個寺廟吧?難道三藏法師就是在這里學的佛法?”鐘文心中回想著這個名叫那蘭陀寺的寺廟來,總覺得有些熟悉感。
而此時。
不遠處兩位身著唐式僧袍的僧人卻是往著這邊而來。
“你是唐國人!”玄奘一見到鐘文后,就驚呀了起來。
在天竺。
基本是很難見到唐國人的。
更何況,還是在這那蘭陀寺中見到唐國人,玄奘此時除了驚呀之外,更多的是欣喜。
有道是。
遠在域外的家鄉人,見面之下,難免格外親切。
“我正是唐國人,你是???玄奘陳祎?”鐘文見那僧人的模樣,又見年紀估計也差不多,而且還是一個唐國人,直接就道起了對方名諱來。
“正是貧僧,貧僧沒想到,我還能在天竺見到我唐國人,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玄奘一聽對方道出了自己的名諱來,真可謂是高興不已。
“圣僧,他是?”那幾名僧人一見玄奘如此高興,頓時警惕了起來。
玄奘一聞聲后,這才發現還有外人在,立馬停下笑聲,看向鐘文詢問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鐘文聞聲后,卻是未回答。
只是靜靜的看著玄奘以及這那蘭陀寺的人。
當然。
還有一個小沙彌。
那蘭陀寺人的警惕,鐘文能感受到。
而且。
還是玄奘法師在確認了鐘文乃是唐國人后,他們這才更警惕了起來,可見這里頭有問題。
“玄奘法師,我聽聞你來天竺已是好些年了,為何到如今你還未回國?難道這其中有什么事情擔誤了你的行程嗎?”鐘文答非所問,向著玄奘問起了自己的所思來。
據鐘文回想。
眼前的這位玄奘法師,依著道理,此時應該在長安城才對。
而且。
依著道理。
一年前,他玄奘法師就該起程趕回唐國了。
而如今。
自己要不是突然得到了苯教的圣物,也不至于會來這天竺一趟,更是不會碰上史上極為出名的玄奘法師了。
玄奘被鐘文突如其來的一問,頓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看了看那蘭陀的人一眼后,向著鐘文使了使你快離開的眼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