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也沒錯,是這個道理,振生叔。不過這張樂山做事情的時候就不考慮后果,您拿他當親戚,指不定他是怎么想的呢。”
說完,郝景輝遞給張振生一根煙,并幫他點著。
“管不著別人,我就圖個自己問心無愧。”
張振生說完,深深吸了一口煙。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怕你因為這個事情擔心,現在大概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肯定也不想往大了折騰。”
“振生叔,您的為人我知道。不過您也得小心自己的安全。他既然敢做這種事情,就怕...”
“哼,他還能動我不成,我又不是白在村里混這么多年。這小子自從跟秀春離了婚,也沒見他再找,前兩天他找秀春說想一起辦養雞場。我看他倆有心復合,還想著幫幫忙呢。“
“還有這事兒啊?振生叔。”
“是啊,兩個孩子都小,一個爹一個媽,沒有誰都不好。如果張樂山能對我侄女好點,我倒是支持他們再復婚,畢竟以后孩子也算是有個完整的家。”
郝景輝聽了張振生的話,不由得對他產生一些佩服。畢竟別人都這樣對待他了,他還能看得開。
“振生叔,張樂山這樣對您,您也能原諒他?”
張振生站起身,準備往外走。
“張樂山再混,在我這里,他不過也是孩子。不原諒能怎么著。不能因為我,讓秀春和他們的孩子難受啊。”
張振生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景輝啊,這事你也別跟別人說呢,尤其是我大哥和秀春那里,我不想影響他們家。我這邊雞場里也做了一些準備,如果能留下證據,那最好不過了。”
“知道了,振生叔,有事情您隨時跟我說,自己注意安全。”
郝景輝一直把張振生送到村委會外面,才往回走。邊走還小聲嘀咕張樂山的事情。
下午,大約三點多,休息好的張振生直奔雞場。走到一半的時候,遠處半山腰上跑過來兩個小孩,正是張霖和張銘。
“姥爺,姥爺,不好啦!”
張振生扭頭看向兩個孩子。“怎么了,小銘,別著急慢慢說。”
“姥爺,不好啦。我跟我小舅倆躲在山上幫您盯著雞場,看見我爸拿著一個大袋子進了院子。”
“他現在出來了嗎?”
“我們看他剛進去,就跑過來跟你報信了,不知道走沒走。”
說完。兩個就拉著張振生往養雞場方向跑去。三個人來到門外,發現大門確實沒有鎖。張振生故意弄出點動靜來,里面果然瞬間安靜了。張振生知道張樂山現在肯定在里面,但是直接進去撞破,怕對方狗急跳墻做什么傻事。
張振生招呼了張霖一下,讓他趕緊跑去找郝景輝。自己和張銘留在門外等著,既然是偷著做事情,張樂山肯定也不會久留。
“哎呀,早上回去竟然忘鎖門了,也不知道雞跑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