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劍符激發后形成的那道白金色劍氣,完全可以視作一位金丹期修士親自出手施展神通。
除了只有一擊之力外,這種劍符在珍貴程度上面,甚至還要超過符寶。
最關鍵的是,符寶每個金丹期修士都會制作,而這種劍符一樣的寶物,卻只有很少一些金丹期修士能夠制作出來。
要制作這類寶物,不單單是要掌握特殊的制作技藝,對于寶物的材料要求也很高,而且還很容易制作失敗。
因此哪怕是懂得制作這類寶物的修士,一般也很少制作這類寶物。
白衫青年拓跋珪的師尊也是因為和他關系特殊,才會舍得耗費巨大代價為他制作這樣一道劍符給他護身。
他本以為自己有著這一道劍符護身的話,就算是遇上紫府期九層的修士,也能斗上一斗。
沒想到現在卻連一個紫府二層修士都沒有收拾掉!
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讓他一時間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咳咳咳,白云劍宗的拓跋珪是吧?黃某記住你了!”
大地上,周陽衣衫襤褸的口吐著鮮血一陣猛咳不已,斷斷續續的聲音,輕飄飄傳進白衫青年拓跋珪耳中。
聽到他這番話,白衫青年拓跋珪面色一變,背上瞬間滲出了一層冷汗。
有著紫星宗修士朱子虞的前車之鑒在前,拓跋珪一點也不敢懷疑周陽這番話語的真實性。
如果真讓周陽活下來的話,他一定會相反設法尋找機會找自己報仇的。
“師尊不會騙我!你一定是在虛張聲勢!對,你一定是在虛張聲勢!”
“剛才那一擊,已經用盡了你全部法力是不是?”
“哈哈哈,這種虛張聲勢的手段,又豈能嚇到我拓跋珪!我拓跋珪又豈是嚇大的!”
天空中,拓跋珪目光死死望著周陽所在的方位,忽然張口一陣大笑,笑聲中滿是得意自信之色。
然后他腳下劍光一動,就要向周陽所在的山谷飛去。
山谷外的周陽見此,面色微微一變,連忙轉身向著山谷內退了過去,甚至連祝無涯的尸體都顧不得收拾了。
看到這一幕,白衫青年拓跋珪緊繃著的身體一松,知道自己賭對了,周陽果然是在虛張聲勢嚇他!
想到這里,他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也滿是羞怒之意,因為剛才他真的差點就被周陽這虛張聲勢的話語給嚇得跑路了。
“可惡的小子,等我抓住你后,一定要砍斷你四肢,割掉你舌頭,剜掉你雙眼,讓你知道欺騙我拓跋珪的代價有多大!”
他眼中兇光閃爍,全身殺意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