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刀要去找林怡了,我想他把你帶過去,林怡現在也算是個小富婆了,你也可以在上京那邊找份工作。”許末途說。
“那你呢?”米可問,眼眶含淚,她不知道為什么這頓飯吃著吃著成了散伙飯一樣。
“我會留在這里,從生到死。但你們離我遠點。”許末途說。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做這種決定,李飛刀你他媽的吃什么吃,許末途要趕我們走了啊,他不是你兄弟嗎,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你還是人嗎你?”米可的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捂住自己一臉痛苦。
她那樣子脆弱的像只小野獸,許末途看了她一眼,走出門去,李飛刀跟在他后面,帶上了門,門輕輕關上把他們和那個屋里哭泣的女孩隔開。
“沒別的選擇嗎?”李飛刀終于開口問道。
“這是最好的選擇,我也知道這事情對米可很痛苦,但長痛不如短痛,你和我是兄弟,我死了你死了,都沒什么。”
“但是女人是麻煩的動物啊,林怡也是,米可也是。”許末途說,抬頭看向天空,白鷗展翅高飛。
“你說我當初早點拒絕她多好,可是那時候雞肉卷實在吃的快吐了,她一說自己會做飯,就讓她住了半年。”
“其實動動腦子就該知道了,那有一個女人就因為出來旅游迷路了被你收留,還被你請了碗雞蛋面,就知恩圖報白白給你做了半年的飯。”
“那已經不叫知恩圖報了,叫她腦子有坑。”許末途說。他說著那樣的話,卻幾乎是罵出來的。
李飛刀沉默,作為一個旁觀者,他不知道說些什么,何況這段感情都散場了。
亡命之徒不能禍害女孩啊。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于是李飛刀離開了林怡,現在許末途無非是重復這件事。
“把米可好好給我送回去,去林怡公司上班做個小文員也行,送到她后媽那邊也行,或者讓她回上京大學讀書。”許末途說。
“上京大學,她和你讀一間大學?”李飛刀問。
“要不然呢,你真當她腦子有坑啊,曼城這邊到處都是沙漠,她來這邊旅游,游個雞蛋?”許末途說。
“fire,fire,fire……”iPhoneXS上手機鈴聲響了,許末途看了一眼,是林怡。
“喲,林總裁,怎么想起給老朋友打電話了?”許末途問,一副街頭混混的樣子。
“許末途,你可不可以好好說話,李飛刀呢?他吃飯了沒有?”林怡問。
“林怡我去你大爺的,你打我電話,你問李飛刀,你真當我是你們兩夫妻的傳話筒啊。”許末途不爽的說。
“杰克丹尼xo威士忌兩瓶。”林怡說。
“呵呵,我最近喝人頭馬。”許末途說。
林怡一下子被懟的無語。手機那邊陷入沉默。
“李飛刀明天坐飛機去你那里,自己穿漂亮點去接機。”許末途說完后,直接掛了手機,臉上還是那副去你媽的林怡表情。
“回去后,叫林怡別給我打電話了,太折磨人了,以前咱們三個也是朋友吧,可是現在你說這叫什么事,她每次給我打電話都是問你,我活的像個電燈泡一樣。”許末途說。
“你還有米可啊。”李飛刀說,難得的想了句安慰的話。
“米可哪比得上林怡啊,”許末途說,拍了下李飛刀的肩膀,“但林怡是你的。好好對她吧,傭兵這種死人的事情不要再碰了,我一個人做亡命之徒就夠了。”
“夠了啊!”他喊道。